孟云帆突然想起这不就是册封当天夜蓉所穿的大红色官服么?孟云帆心中有说不出的好奇,他走了过去,一股奇异的香味窜入了孟云帆的鼻中,这是什么味道,尽管游遍了大江南北的孟云帆也从没有闻到过这种味道,孟云帆更加好奇了,他抓起衣角往自己的鼻前一放,这种味道尽管好闻,可是似乎还有一些奇异的味道,不是香味,有点接近于麝香,孟云帆眼见一亮难道这就是问题所在。
孟云帆赶忙招来平时服侍夜蓉的侍女问道:“你们家娘娘平时用的是何种香料?”
侍女想都没想的说到:“回大人我们家娘娘用的是紫罗兰的香料。”
孟云帆又问:“你怎么这么清楚?”
“回大人,原先我们娘娘是不用香料的,只是娘娘爱花,在园里中了许多各色的花,娘娘说这些花里就紫罗兰的味道最好闻,于是就让奴婢采摘来做成了香料,后来娘娘也用成了习惯。”
听完侍女的回话,孟云帆更加奇怪了,这凤袍上的分明就不是紫罗兰的味道。他又问:“难道你们娘娘就从不用其他香料?“
侍女摇摇头很肯定的说:“没有,娘娘的起居一直是我照管着,娘娘每天穿什么衣服,用什么配饰,梳什么发式,我都清楚,更不要说这香料了。”
看到侍女如此肯定,孟云帆也不再质疑,可是这衣服上到底是什么味道呢!“你过来闻闻这衣服上的是什么味道?”说着孟云帆将衣服递到侍女手中。
侍女接过衣服一闻,眉头微皱说到:“大人奴婢浅陋,不曾闻过这味道,只是”
“只是什么?”孟云帆见侍女支支吾吾继续追问道。
侍女顿了顿说:“只是味道很不正常,一定不是一般的香料,奇香必定有疑!”
“你怎么知道?”孟云帆从一个宫女口中听到这样的话觉得很吃惊。
侍女没有立即回话,而是掏出自己的丝巾,往自己的嘴边试了试说:“回大人,因为我是女人,跟胭脂水粉打交道比大人要多,自然知道一些。”
孟云帆一听觉得很有理,于是他拿起衣服走了出去。
这衣服一定有问题,他得去太医室问问,到了太医室,里面人烟稀少,因为知名的太医都被请到了夜蓉宫中去了,皇上已经下令如果三天不就活夜蓉,那太医室就要全部换人,所以整个太医室可谓是人心惶惶。
一个年轻的太医正在查阅书籍,见孟云帆走了进来,连忙放下手中的手行礼道:“大人工作这么忙怎么有闲暇来这里。”
此刻的孟云帆根本没有时间和他行礼,直接就将衣服抛在了桌上说:“你看看这衣服上是什么味道?”
见孟云帆一脸着急的样,太医也不敢多说,拿起衣服闻了闻说:“回大人,这是来自西域的奇香,书名为夜蔻,是属于香料的一种,只是使用大意就会有产生剧毒。”
“使用不当?这怎么说?”孟云帆追问道。
太医捋了捋下巴上的几缕胡子说:“嗯!使用不当就会有剧毒,使用夜蔻者如果喝了酒那就会产生毒素,如果喝的是雄黄酒那就是剧毒,十之**都会死人。”
“雄黄酒!”孟云帆突然想起夜蓉册封当天喝的就是雄黄酒,宫中有习俗凡是有册封之事,酒都是用雄黄酒,有辟邪之说。难怪孟云帆查了这么久一点线索都没有,原来奥秘都在这凤袍上。孟云帆脸上路出一丝笑意。
再说渲颖所中之毒也和夜蓉所中的毒一样查不出根据来,莫非是同一种毒,孟云帆立刻赶到了刑部,里面有渲颖具体的中毒情况,不出孟云帆所料两种中毒的方式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