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樱骑着马业凉镇赶,可是却在路旁看到了一具尸体!
茗樱总是觉得十分眼熟,便下了马,走到了尸体旁边一看,竟然是自己的一个熟人,卫子旗!
“卫子旗?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这是怎么了?你没事吧?”茗樱觉得十分惊讶。
卫子旗此时还没有死透,像是十分疲劳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茗樱,说:“茗樱?你怎么会在这里?杀我的人是象毕国的皇室,他们,他们......”
卫子旗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这样在茗樱的怀里咽了气。茗樱怀里搂着卫子旗,十分心痛。他不知道卫子旗和象毕国的皇室究竟有什么仇恨,但是,茗樱最起码已经知道了是象毕国的皇室杀死了卫子旗,那她就要杀光象毕国的皇室的人,为卫子旗报仇!
此时,滔天的仇恨已经蒙蔽了茗樱的双眼,不管是卫子旗的杀身之仇,还是即墨余开锒铛入狱之仇,都使茗樱难以抑制自己的愤怒。茗樱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业凉镇,几乎是冲进了业凉镇的城门,连守城的士兵们都拦不住茗樱。
此时即墨余开被那县衙老爷带了出来,已经用了很多刑。原本即墨余开的身子还是很结实的,但是,再好的身子也经不住这般折腾,被县衙老爷上了刑之后,即墨余开的身子也越发地吃不消了。
“老爷,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看着小子好像是坚持不了了!”县衙里的人说道。
县衙老爷喝了一杯酒,夹了一筷子的菜,说道:“你到底是招还是不招呢?”
即墨余开看那县衙老爷,觉得十分恶心。一直以来江湖人士都说那些魔教妖人,杀人如麻,可是眼前这位县令才是杀人如麻吧!对一个丝毫过错都没有的人竟然用如此酷刑!
“我根本就没有杀人,为什么要承认!”即墨余开十分激动说道。
“行,你可以不承认,明日我还会过来审你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县衙老爷走出了大牢。
其实,县衙老爷早就已经知道了人不是即墨余开杀的,而是客栈的老板娘杀的。但是,客栈的老板娘给了他一大笔银子,他看在银子的面子上放过了客栈的老板娘,让即墨余开当了这替罪羔羊。
奈何即墨余开生性傲然,不肯说出拿银子顶罪的话,便被这县衙老爷折磨成了这般模样。
即墨余开全身都是血,惨不忍睹。
夜色降临,叔齐子瑜和钟离初夏悄悄溜到了大牢里去看即墨余开。
“余开,你怎么样了?”
即墨余开听到了自己人的声音,便抬起了头,说道:“谁?”
钟离初夏和叔齐子瑜从黑暗处走了出来,看到即墨余开全身都是血,说道:“余开,你怎么成了这样子?我们只离开你一下午,你怎么就成这样了?我们真是对不起你,让你受了这么多伤!”
即墨余开摇了摇头,说:“这不能怪你们,只是我先开始也是想让你们晚上来救我。只是没想到的是这县令竟然这么着急,我现在已经受了重伤。你们先不要忙了,我暂且先认罪,等到过几日斩首的时候,你们前来劫法场,到时候才有生还余地!”
钟离初夏和叔齐子瑜实在是不忍心即墨余开就这样待在牢里,即墨余开说道:“我们今晚就将你救出去!”
“不,现在不可以。这样我们谁都逃不出去的!”即墨余开十分坚定地说到,“我先认罪,那个县衙老爷定然会判我斩首。但是,那肯定会拖到几日之后的,那个时候大军一定已经赶过来的,到时候你们人多势众,把法场劫了,我就没事了。”
“可是,那样你会吃很多苦啊!”钟离初夏不忍心地说到。
即墨余开笑了笑,说:“没关系的,我受得了。”
“受得了?你现在都已经被折磨成这样了?再拖延几日,你怎么可能受得了?”钟离初夏有些埋怨地说到。
叔齐子瑜是一个有城府的人,不会意气用事。想了想说:“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离开吧?,余开,你尽量拖延时间,我们会想妥善的办法的!”
叔齐子瑜说完,拉着钟离初夏离开了。
即墨余开看着叔齐子瑜和钟离初夏离开了,眼神有些黯然地趴到了地上,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支撑到他们来救自己。
即墨余开此时趴在地上,全身十分疼痛,动也动不了。
曾经即墨余开十分害怕老鼠,可是此时即墨余开的身旁就有一只老鼠爬过,即墨余开竟然连挪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即墨余开觉得十分可笑,赫赫有名的五大公子之一的他此时竟然落到如此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