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掂了掂钱袋,不少,差不多二百两呢。
“不演了,想知道的差不多都清楚了,阿景差不多也该到使馆了,回吧。”
没错,这对乞丐兄弟就是司徒曜及其手下风昭扮演的,风昭年已二十,但体型却似八九岁的孩子一般,演个小孩子正合适。可怜了风昭身为司徒曜手下暗卫的前十名,却要陪不走寻常路的主子挨打,虽是“哥哥”维护“弟弟”,但忠心如他,哪里舍得主子挨打,即便那些花拳绣腿根本就无法对主子造成什么伤害,还是要不动声色的替主子挡枪,又不能引起他人的怀疑,这一上午下来,实在是心力憔悴啊。
司徒曜看了看自家亲手下一脸的郁卒,好笑的拍了拍他的头顶。一上午被打骂八次,换了八次易容,只有最后这一次有人帮他们。黎国,民风差得很,随处可以听到黎越两国战事问题,黎国人是狂得很啊,就是不知若再起战事,黎国还能不能胜。
不过……“风昭,去查一查,那个为我们说话的少年是谁,还有,那个姑娘……”“主子,我先换身衣服成不?”司徒曜摆了摆手“去吧。”
之后,司徒曜擦干净脸上的脏污,取出一些钱袋中的银子,走出了小巷子。在路边的摊子上买了几块点心。一边吃,一边慢悠悠的走,耳中听着百姓的谈话,向使馆的方向前进。
另一边,好不容易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谢乘荫喜不自胜,“清表妹,好久不见,过的可还好?瞧我,是不是还没吃饭?走!荫表哥请你好好吃一顿!”
经历了乞丐兄弟的事,卫寒清已经无心在这里用饭了,但看表哥如此激动,她也不忍心拒绝谢乘荫,更何况,能在这里偶遇,她也是十分开心,于是,她便随着谢乘荫进入了郭记饭庄用饭。
卫寒清话不多,但谢乘荫明显是活跃气氛的好手,一顿饭下来,兄妹二人也是十分愉快。
谈话中,卫寒清才知道谢乘荫是随着二舅舅和二舅母回了外祖家,谢乘荫喜好热闹,二舅舅和二舅母在为谢府众人挑选礼物时,他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无聊的过程,便一个人溜了出来,溜出来以后,遣小厮告诉了父母,所以他现在是一个人。
谢乘荫一拍脑门,“看我,一个人跑出来,也没带什么东西,连给妹妹的礼物都没有!”他纠结地抓了抓头发。
卫寒清笑了笑,“无妨,过两日我便会去拜会相府,到时候,荫表哥可要备好礼物啊。”
谢乘荫眼睛一亮,“真的?这可是好事,祖父祖母定十分高兴!放心!到时候表哥定会为你备好礼物!”
卫寒清的想法更加确定了,丞相府果真是有什么苦衷才会和母亲甚少往来的,荫表哥、雲表哥都知道外祖父和外祖母对自己,或者说是对母亲甚是想念,若非是有苦衷,定然不会如此行事,可惜她前生从未主动踏出一步,错过了再次收获亲情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