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客服妹哼哼了一声，然后傲娇地道，“算啦！看在你还算有诚意的份上，女王大人就大慈大悲的原谅你啦！要是下次再敢对我凶，我就罢工了！”
“好好好！多谢女王大人宽宏大量，”朱润发苦笑一声，“小的下次不敢了！”
“哼哼！”客服妹满意的再次哼哼了两声。
确实！他突然发现客服妹说的是对的，事实上找不到明前进的方向正是他所苦恼的。
地球的科技明是发展的很快速，短短的几千年就发展到了0级明的初期。再差一步，如果能够对临近星球进行成功的殖民，那么按照星级淘宝的标准就算是真正走出星球，成为1级明了。
但是同样的，这种迅速也让他悲观，短短的几十年，地球人就拥有了能够毁灭地球几十次的武器了，在苏联还存在的年代还真差一点爆发核大战。如果照现在这种状况发展下去，人类进入1级明肯定是没问题的，但是谁知道能不能进入2级明，或者将来的一场星际殖民地大战就能将整个人类明都毁了。
所以到今天为止，虽然他明知道星际淘宝上的任何一样东西拿出来，哪怕它再坑爹，都能大幅度提升地球明的科技水平，让他赚的盆满钵满的同时还能名利双收。但是他还是刻意地回避这些东西，只在需要使用的时候购买一些。因为他觉得，地球明这样发展下去会很不对头，很可能在他看来一样简单的技术实则却很要命，公布出去以后一不小心就能整个地球给毁了。
而现在，客服妹说的所有东西虽然都只是是猜测，但是这些猜测却都是在具体事例上做出来的，所以未必没有道理。而他为此对客服妹发脾气也确实有些不合适，所以他才道歉了。
“那么，小山！”朱润发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思索后，才终于开口说道，“你对这些个猜测，有多少把握？我是说，你对进行能量诱变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少把握？还有科技明和能量明并存能够跨越式发展的可能性，你又有多少把握？”
“嗯！关于能量诱变的可能性，我认为至少可以达到一半。”客服妹回到道，“但是关于两种明并存是否能跨越式发展，我需要再去查一下星际淘宝的各种论坛和客户端资料，你等一下。”客服妹说完就去查了。
这一查就是整整一个小时！
“结论差不多出来了！”客服妹说道，“我查询了星际淘宝论坛过去几十亿宇宙年的发帖记录，然后再结合各种明公开的客户端资料。基本上可以可以确定，两种明结合后，确实是可以短时间内跨越式发展，但是最后失败的更多，因为他们都是那种遇到瓶颈以后半路出家的。所以……我认为我的猜测是有道理的，但是鉴于有这么多失败的先例在，我认为期望值也不应该太高……”
“有多高？”
“1%或者更低一点！”客服妹回答道，“我认为成功的可能性差不多在这个数值左右，你觉得怎么样？”
“50%诱变成功的希望？诱变成功后也只有1%的可能性可以跨越式发展。”朱润发闻言沉思起来，“那么最后的成功的可能性只有千分之五。但是需要一次性付出一千吨以上的黄金？相当于地球二十分之一的储备量。”
他思索了半天，实在有些拿不定主意，不但因为那一千吨的黄金确实难搞，而且一旦失败，地球的将来就更不好说了，所以这个决定并不像想象的那样好下。
最后，朱润发好像终于想到了什么，他忽地抬起头问了客服妹一个问题：“小山，你曾经跟我说过，0级明就像零下几十度冰天雪地里的一颗火星，很难点燃一堆明之火。但是现在我想知道，一百个0级明之到底有多少0级明，能够点燃那堆象征着真正明的明之火的？”
“一百个0级明？”客服妹闻言哑然失笑，“哪会有那么多，从星际淘宝的资料上看，十万个0级明能够有一个明晋升1级就已经算不错了。”
“那么就是十万分之一啰！”朱润发嘀咕了一句，然后沉默了下去。
良久，他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看湛蓝地天空，谁也不知道此时他到底在想什么，只是他的眼神是那么的远而不可捉摸……
终于，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他忽然转过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小潭镇的方向。然后，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对客服妹说道：“那么……就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