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秦玉风在那之后,再也没有对她下过手了,这让她忐忑不安的度过了一段时间,不过,牧宴总归是安然无恙。
至于白荷之死这件事情,被秦玉风说是奸细潜入,反手从老旧的部下里面抓了一个人出来,栽赃嫁祸,秦玉风的手段十分高明。让人看不出来一丝破绽。
果然,秦玉风还是更适合这种勾心斗角的东西。
而白荷也以“奸细”之名处死了。
谢沉封的妻子是个“奸细”,这件事情听起来荒诞又诡异,可是,又说不出来的协调。或许这就是谢沉封的报应。
只怕谢沉封到死都没有想到还有秦玉风这么一劫。
牧宴被秦玉风这么轻松的放出来,还是有缘故的,譬如被秦玉风利用一把,或者出于其他原因。
牧宴料想到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只是这牵扯到的人物没有想到会这么出乎意料。
殷瑄正悠闲的坐在练衣教的大堂之内,前几日,这里刚刚举办了大喜的事情,没想到,短短时间之内,事情发展的如此之快,峰回路转的剧情快到她都快要迷失了方向。
“走吧。”
殷瑄对着刚刚来的牧宴缓缓开口,语气里有那么几分高傲。
牧宴对于殷瑄的这句话不是很明白。
“什么?”
牧宴困惑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虽然殷瑄不喜欢别人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觉得十分失礼,不过如果这个人是牧宴,那便也没什么计较的。
牧宴现在有一个疑虑:殷瑄怎么会出现在练衣教?
“谢教主没跟你说吗?”
殷瑄脸上并没有因为秦玉风没有与牧宴谈论这件事情而不悦。反倒是看见牧宴那副疑惑而不悦的面容觉得分外有趣,因而嘴边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既然你要走,那么就跟着他吧。”
这是什么不负责任的话?
牧宴忍住自己的怒火,沉住气,可她低沉抵触的声音还是暴露出她现在极度不痛快的心情。
“谢教主,什么意思?您是把我当做一个礼物,一件物品一样,不经过我本人的参与,随随便便的把我让给别人了吗?”
牧宴被这种席卷而来的愤怒与深受冒犯的感觉让她没由来的不舒服。
“你也知道,我若是留下你,你必然不能随意出去,何况你的处境十分尴尬,换一句话来说,本教主能留你在现在,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秦玉风这语气听起来就像是支配着牧宴的所有的主人,而牧宴只不过是他身边的一条狗罢了。
啧,这语气。
牧宴微微蹙眉,忍住自己持续翻滚的坏情绪,忍了忍。
这语气无疑在说“你一条狗是没有权力过问自己的去向,死活”!
牧宴险些被气笑了。
她竭力的克制自己的表情与情绪。
不过照着目前的情况来说,离开练衣教自然是最好的选择,没准哪天秦玉风要是想要对她下手,怕是死在哪里都不知道。
秦玉风还是很是“尊重”的对她这般说道。
“现在你要走还是不走?”
这哪里是尊重?
不过这殷瑄到底是出于何种原因要带她走?
牧宴尚且不知道。
当秦玉风提及此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