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齐看着她小狐狸一样的笑容，冰寒的神色骤然一暖，他抬手，在她的额头上轻敲一下：“当然教过。除此之外，我还教过你尊老爱幼。”
凌晓阳受用的点了点头：“嗯嗯，那我就不和那些为老不尊的计较了！”
看着面前三个女人的脸色又白转红，又红转青，凌晓阳只觉得自己的心情爽爆了！
老女人啊老女人！让你们在我面前嚣张！气不死你们！
向天齐不再看这三个女人，带着凌晓阳朝着向老首长的方向走去。
“爷爷。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向天齐朝着端坐在中间穿着一身军装，威武威严的老人家笑道。
凌晓阳也跟着道：“老首长，祝您福寿绵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向老首长凌厉睿智的目光在凌晓阳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
凌晓阳觉得自己好像被X光扫射一般，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但是面上依旧带着得体的微笑。
老首长：“你就是凌晓阳？那个让天齐变魔怔的女学生？”
“咳咳……”向天齐那张儒雅清俊的脸上显出一丝可以的红晕。而后他有些责怪的瞪了老爷子一眼。
“嗯，我就是凌晓阳。”她脸上得体的笑容不变，可是手心里紧张的却都是汗。
老首长点了点头：“还行，不错，比陈家的那个丫头强。”
向天齐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他警告的看了一眼老首长，而后淡淡的垂下眼眸。
陈家的丫头？凌晓阳心中升起疑问。不过她知道，眼下不是探究的时机。
“凌丫头，我听说你字写得不错？”老首长转移话题，一双睿智的眼睛盯在凌晓阳的脸上。
凌晓阳诧异，老首长怎么知道她字写得不错？
“写得不好，让您见笑了。”她温和的回道。
“好不好，要看过才知道。今天我老头子过寿，你就写一幅字，权当是寿礼了！”
老首长不容拒绝的笑道。
向天齐：“都说字如其人，爷爷这是想看你的人品呢。去写吧，书案笔墨都在那边。”
凌晓阳点了点头：“好，那我就献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