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云看着薛清风,心中好一阵挣扎,周小凡的影子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薛清风见张少云迟疑不决的样子,眼泪刷地就下来了,道:“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在闹着玩吗?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答应娶我会死呀?”
张少云一看到她哭了,刚要硬起来的心旋即就软了,心疼道:“别哭别哭……可我答应你了真会死呀。”
这话不假,张少云要敢娶了她,周小凡可真要上菜市场挑西瓜刀了。
薛清风擦擦眼泪,奇怪道:“为什么?”
张少云心中纠结,本想将周小凡的事告诉她,可一方面怕她会伤心,另一方面,他确实也喜欢这个精灵可爱的小丫头,舍不得她离开。他只得很郁闷地道:“呃……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娶了你,咱们的爱情不就死了吗……无语,咱们还只是刚交往,就谈婚论嫁,是不是太早了?”
薛清风破泣一笑,点了点头,重新钻到张少云的怀中,将头轻轻依在他的胸口上。
美人在怀,可张少云早已失去了吃豆腐的兴致,满脑子都是周小凡,搅的心烦意乱。
薛清风见张少云久久不动,反而有点不习惯他这么“坐怀不乱”,不由仰起头看着他,好奇道:“你怎么了?好像有很多心事一样。”
罢罢,走一步算一步吧。张少云收回心思,对着薛清风坏坏一笑,爪子风骚地在她腰间狗刨了一下,嘿嘿道:“废话,心里装着你,不就有事了吗?”
薛清风被他的爪子挠的痒痒的,咯咯直笑。张少云趁她花技乱颤之时,邪恶之手开始向上方的两座神圣之地探索。
薛清风一把拦住他的爪子,认真道:“不行。”
张少云:“呃……我是学医的,正准备以严肃的学术态度来测量下你胸部的大小,看有没有发育不良或者发育过良。”
薛清风臊红了脸,骂了句“去死”,双手护着胸,低着头缩在他的怀里。
张少云不是辣手摧花之徒。薛清风水灵灵的一个小丫头,他也不忍心亵渎她,只得披上君子的狗皮,道貌岸然地开始进行“君子动口不动手”的美事。
两人正搂在一起亲密地“动口”之时,邢宋与米琪儿来看望张少云,顺便想告诉他明天肉体觉醒的一些事,推开虚掩的房门,看到病床上有点不是太健康的一幕,均是吃了一惊,赶紧将门轻轻带上,悄然退了回来。
邢宋心中汗颜,心想这薛清风在医疗部可以算的上一枝清纯的玉兰花,没想到被张少云这厮顺手给采了。
米琪儿却低着头,脸红红的。
邢宋瞧的奇怪,道:“米教官,你脸红什么?啊……难道,你对……?”
他本来要说“难道你对张少云有意思?”,可话到一半觉得不方便出口,便咽了回去。偏偏米琪儿潜意识里以为他要说的是“难道你对我有意思?”,于是乎脸更红了,看了他一眼,轻咬着下唇,没有说什么。
邢宋见此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了,心里恨的牙痒痒的,这张少云太狠了,丫的真是两边都不耽误,疗伤的时候采医疗部的花,训练的时候,还顺带着将训练场最傲然的一朵冰兰花给祸害了。圈圈个叉叉,想咱做为地下机构的老大,一直都没敢动米琪儿这朵诱人的鲜花,居然被这小子给顺手牵羊了。
他表情复杂地看了米琪儿一眼。米琪儿发觉他在看自己,以为自己暗恋他的心事被他看穿了,不由得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脸红的像一滩红艳艳的狗血。
邢宋见到她一系列的变化,心想肯定是被自己发现她喜欢张少云的事,所以心虚了。他心里顿时很不是滋味,对米琪儿的态度也冷了起来,道:“米教官,跟我再去审察一下那些死囚犯,将那些有潜质可以训练成杀手或亡命拳手的挑出来,别浪费了。”
米琪儿见他语气冰冷的样子,心中一突,加快的心率瞬间慢了下去,心想自己真的是自作多情了。她立即恢复了原本一贯的冷漠神色,面无表情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