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刻司恒心中所想的,却是想将羽童再挖回来,安插到海天意翔影视策划公司做专业服指。这件事究竟能否成功,关键取决于羽童自己的态度。
另一件摆在他日程上的大事,就是集团已经正式通知他,下周,也就是春节前一周的周五上午,到集团总部进行述职报告。
他并不紧张,因为近三个月来的突出业绩,早已让他信心十足。
他长呼了一口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思绪有些飘。
当一个人感觉有些成功的时候,往往却是内心最寂寞的时候。
自从若惜离开之后,他也离开了,搬回到了家中与母亲同住,但是有一点,他依然会偶尔去芳华小区留宿,品尝一下羽童的可口菜肴,聊聊天,放松一下自己,房租也依旧坚持照付。不过他和若惜却不约而同地选择避免同时出现,而是分别跟羽童保持良好的接触关系。司恒的逃避,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始终没有真正忘记若萌,也没有搞清楚究竟若惜与羽童两人谁在他心目中更重要。而若惜呢,难道她也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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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有些迷茫了,于是决定不去想。但意识有时不受自己控制,他又想到了母亲和他的新爱人的事。尽管他表示可以接受她们之间的事实,但却从未在那个男人到家的时候回去过,也从不打听那个男人的任何事,甚至是名字、年龄、工作等等一切。用他自己对母亲的话来说,在他还没有做好真正接受他作为自己的父亲之前,他是不会在那个人面前出现的,这不是母亲的问题,而是他自己的问题。所以,他并不反对母亲结婚,但却拒绝见面。
每次母亲要在家中招待那个男人的时候,他都会躲开,或者去羽童那里,或者干脆在公司住,反正以他现在的身份,公司里有单独的休息室的。
母亲也没有逼过他,她用行动表示了自己可以等,等司恒全身心地接受,等司恒有朝一日主动了解她和他的故事。只有到那一天,她才会放下心来,真正拾起那迟来三十年的幸福。
正在胡思乱想间,房间的门被轻轻的敲响了,那特有的节奏,让司恒知道,是心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