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流兮和司徒锐亲密接触,只有冥绝看见了,这群女人都是之后才赶过来的,按理说不该知道她和司徒锐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最多只是猜测。
但仅凭猜测,没人敢在冥绝面前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还用我说吗?你和太子抱在一起亲吻,好不知廉耻!别以为没有人知道,我的婢女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就是她看见了,才请王爷过来抓你的!”
去炫冶殿告密的婢女被萧笛欢给拉到了面前,婢女的小脸苍白一片,头也不敢抬。
东方流兮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那个婢女,转眸看着冥绝,一副委屈的模样,“王爷……”
软软的撒娇,东方流兮不着痕迹的将眼下的问题全部抛给了冥绝。
既然他要利用她当挡箭牌,自然他也要负责解决这些不三不四的麻烦。
看着东方流兮楚楚动人的小模样,冥绝心里掠过一抹了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利用他冥绝的人还是第一个,东方流兮。
冥绝坚实的手臂将东方流兮抱的更紧,强势的力量大的惊人,就似要勒断她的骨头般。
疼!
东方流兮咬牙切齿,暗自忍受着,脸上依旧楚楚可怜,动人多情。
冥绝看着萧笛欢,神色漠然,气势霸道无比,“本王的决定容得你插嘴?萧妃,管好你的嘴!”
萧笛欢的身躯猛然一僵,从头凉到底。纵然她现在怀着他的孩子,也得不到一丝怜惜?!
东方流兮!我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
萧笛欢脸色惨白,紧紧地咬着唇瓣,心中杀意叫嚣发颤。
冥绝冷哼一声,冰冷如芒的视线扫过在场的所有女人,吓得她们狠狠地哆嗦了一下。随即,冥绝温柔的搂着东方流兮,离去。
深知冥绝人前宠溺,人后虐待的规则,两人刚一走进房间,东方流兮身子灵巧的一扭,就从冥绝的怀中钻了出来。
迅速的退离几米,东方流兮没心没肺的看着冥绝,“王爷,谢了。”
“谢?”薄情的唇瓣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残冷的弧度,冥绝迈着修长的腿朝着东方流兮走来,气势逼人,“谢我什么?替你圆谎还是没有杀你?”
东方流兮看着脸色阴沉的冥绝,心里升起一阵阵不安,按理说,就算是她偷情他也不会在乎的吧!这怒火又是从哪里烧出来的?
心思快速转动,东方流兮挑眉,毫无畏惧的与冥绝对视,“今日的事情纯属意外,而且话说开了,也没有侮了西靖王府的名声,王爷有何须介怀?”
“东方流兮,你可真是有恃无恐!”一字一句似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冥绝速度陡然提快,一步迈到东方流兮的面前,手掌伸出稳稳的掐住东方流兮的脖子。
脖子被掐住,警铃在心中大响,可越是危险,东方流兮便越是冷静。
被迫抬头看着冥绝俊美的人神共愤却冰冷无情的脸,东方流兮心中杀意咆哮,多想一刀抹了他的脖子。可武功没有人家高,正面硬抗肯定不行,那就只有惯用的伎俩装!
“对啊!我就是有恃无恐,你想要保护风岚儿,就不能杀我。冥绝,你这么生气做什么?当真以为我红杏出墙,吃醋了?”
东方流兮嚣张的扯起嘴角,神色高傲的就像是一只涅重生的凤凰,置之死地而后生之后便再无畏惧。
俗话说,爱伤了的女人是疯子,疯了的女人不会畏惧生死。
冥绝深邃的双眸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滔天的怒火冲天而起,“东方流兮!你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敢背着本王偷会男人,你就该想到死的后果。”
一想到东方流兮在假山里和司徒锐热烈激吻的场景,他就怒的想要杀人,火气滔天,压都压不住。
喉咙口一阵的发痛,呼吸困难,只有出的气没了进的气,东方流兮脸色渐渐的发白,那该死的笑容却越发的灿烂,明亮的黑眸流光溢彩,绚烂动人。
“冥绝,你这样子就像是吃醋的妒夫。”
一阵风吹过,吹得半开的窗户卡兹作响,轻轻缓缓,一下一下就似落在心尖上。
吃醋?妒夫?
冥绝的脸色难看的似能滴出水来,他怎么可能会吃东方流兮的醋?笑话!
“你太高看自己了!”嘲讽的开口,冥绝手腕一甩,东方流兮就像是破烂一样被摔开,纤弱的身子横空飞出,砸碎了好几个凳子。
一阵钻心的疼传来,东方流兮趴在地上只觉得头晕目眩,骨头都散架了,肩膀上还没有好全的伤口更是大幅度的裂开,雪上加霜。
妈的,冥绝太特么的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