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舞?”东方流兮明亮的大眼睛猛然眯起。
邪凤眉梢一跳,风/骚无比,“不过,我只跳给王妃一个人看。如果小姐要是想看,我也不介意……”
东方流兮神色一冷,嫌弃的眼神将邪凤上上下下的扫了一个遍,刁钻的目光停在他的重要部位,幽幽的开口,“尺度不合心。”
邪凤嘴角一抽,尊严扫地,开口就叫,“你又没看过,怎么知道!”
“人妖,这是常识。”傲娇的丢下一句话,东方流兮踏着优雅的步子,轻盈的飘进屋子里。
“人……妖……”
邪凤口齿发颤的抖出两个字,邪眸猩红的看着东方流兮的背影,怒气冲天而起,屈辱,愤怒,恨不得把东方流兮给抓回来痛打一顿,然后狠狠地压在身下折磨,看她痛苦尖叫还敢不敢叫他人妖!
但是,这些终究只是脑补……摔桌!
不过,邪凤此刻领悟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主子,东方流兮,这厮是个瑕疵必报的货!惹不得……
后花园里,花团锦簇,攀高的花圃比人还要高几分,一个转角就把人都遮的严严实实,幽幽静静的小道里,最为清净。
许娘小心翼翼的捧着萧笛欢新裁剪的衣服,不急不缓的走在小道里,耳边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她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朝着茂盛的花圃处走去。
“锦绣姐姐,邪凤他们去王妃院子里都三天了,怎么还不回来?”
“王妃娘娘喜欢,看够了自然就送回来了。”
“可是……我听说,王妃娘娘似乎非常中意邪凤,想要把邪凤要过去呢!”
“嘘!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我…我只是听说罢了……而且……”
“打住,这件事情可不能到处去说…实话告诉你吧,后花园设宴的那晚,王妃娘娘便已经把邪凤给要过去了,咱家主子虽然不舍,可别人是王妃,自然得割爱。邪凤现在是以唱戏的身份留在王妃那里,过不了多久便会用其他的理由把邪凤光明正大的留下,以后,邪风都是王妃的人了……”
“啊?王妃的人?难道王妃是要……”
“这府里的女人,除了咱家主子,其他都是深闺寂寞的主。王妃如此,也是……太寂寞了吧!听说,今儿晚上……”
“天呐!这也太……”
锦绣和小丫鬟纷纷禁了嘴,静了片刻,只听锦绣幽幽的说道:“主子的事情,不是我们该管的。快点把花摘够了,给主子拿回去。”
许娘悄悄的听着也没再听见什么重要的,知晓萧笛欢这几日对邪凤的心思,她也不敢耽搁,速速的便朝着笛香院走去。
“主子……”许娘慌慌张张的冲进萧笛欢的屋子里,让其他的婢女们全都退了下去。
刚喝了安胎药正准备睡觉的萧笛欢美眸不悦的瞪了许娘一眼,语气颇冷,呵斥道:“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吓到了本宫的孩儿你十条命都赔不起!”
许娘大惊,脸色露出一抹恐慌,“砰”的一声跪在地上,满眼的惶恐,“主子恕罪。”
萧笛欢温柔的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冷傲的看了许娘一眼,“说吧,什么事?”
瞧着萧笛欢那般温情的模样,许娘突然语塞,皱着眉头深思,不知道该不该说。萧笛欢盼了多年,好不容易怀上了孩子,只要这个孩子平安落地,她就能如愿以偿的成为王府里最金贵的女人,此时若是因为邪凤的事情惹出什么乱子来,主子的大好前途可就毁了。
“磨磨蹭蹭的,快说什么事!”不耐的皱眉,萧笛欢冰冷的目光朝着许娘看去。
许娘身体一个激灵,下意识的便想到了萧笛欢残忍的手段,虽然这些年来她是萧笛欢最亲近的人,也是最得信任的人,从来没有受到过什么委屈,可如果这次她瞒了萧笛欢邪凤的事情,事后被知道,小命也难保。
心中快速的权衡利弊,许娘一咬牙,抬眸目光阴狠的看着萧笛欢,“奴婢刚才在后花园里听禧妃身边的锦绣说着,邪凤已经被赐给王妃了,而且王妃似乎有意把邪凤留下来做……男宠。听说,今晚似乎会对邪凤下药……”
许娘的声音越说越小,眼睛仔细的看着萧笛欢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心里就似打着鼓一般可怕。
“她敢!”愤怒的尖叫,萧笛欢扬手一挥便把桌子上的茶杯器具给扫到地上去,噼里啪啦的摔了一地。
滚烫的茶水溅在许娘的身上,一阵儿钻心的疼,她跪在地上的身体下意识的抖了抖,咬着牙才忍了下来。
跪着爬到萧笛欢的脚边,许娘紧紧地抓住萧笛欢的裙摆,布着细纹的眼眸沉沉的盯着萧笛欢,“主子息怒,胎儿要紧!此事对我们来说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只要今晚捉奸在床,王妃就垮了!”
萧笛欢和碧溪斗了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逮住碧溪这么大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