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级通缉犯?我草,那得多狠的渣子啊。
这货该不会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流窜悍匪吧?
“姐,他是杀人犯啊?”马艾丽吐了吐舌头,小声对姐姐说。
“嘘,别说话!”马艾丽朝她摇了摇头。
哪知这时,吴天宝突然朝她们望了过来,并向马艾丽眨了眨眼睛。
不知为何,一迎接到他的目光,马艾丽竟然有些脸红心跳,局促地垂下头。
“难道这货真是个狠角色?”秃头心里有些发毛了,又仔细看了吴天宝两眼。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此时在秃头眼里,吴天宝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很渗人的危险气息。特别是那双阴气森森的瞳孔,仿佛两把藏在湖中的利刃,冷酷,阴寒,血腥,一出鞘便能要人命。
还有那双蒲扇般大的手,那厚厚的老茧,难道是常年握枪握出来的?
秃头越想越怕,后背渗出了大量的汗水。
被风一吹,好冷。
“这天儿,真他娘的冷啊!”吴天宝心里暗骂,出来混黑社会的,果然都是他娘的神经病啊。大冬天的,竟然在公园里玩强j,也不怕把小jj给冻坏喽。有钱去夜总会玩小姐多好,害老子也跟着受冻,真他娘操蛋。
这货冻得受不住了,抬起手掌,用力搓了一下。
那“刷刷”的粗糙摩擦音,听得秃子心惊肉跳,马上后跳一步,摆出随时战斗的架势道:“你,你想干嘛?”
“额?”吴天宝楞住了,心说,老子就是搓一下手,你紧张个屁呀。
“行了,秃子,老子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吴天宝收缩瞳孔、舔着嘴角,以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加“凶恶”些,阴森森地冷笑道:“放不放人?给句痛快话,老子还有一票大案等着做,可没闲功夫在这里跟你这种小泥鳅废话。”
“什,什么大案?”秃头脸色有些发黑地问道。
虽然这货也是道上出了名的狠人,但狠人跟狠人之间还是有高低之分的。
像那种在全国到处流窜,待谁抢谁的江洋大盗,可不是这些普通的黑道人员可以比拟的。
那种人完全没有道义可讲,看你不顺眼,说杀就杀,哪里管你是混黑道的,还是普通老百姓?
在这种人眼里,人命就像草芥一样,端的凶悍无比。
早些年间,秃子曾在号子里认识一个亡命徒。
那可真是一条猛龙啊,纵横五省七市,身上背着十几条命案,在逃跑途中,还干死了两名特警。后来大意掉了链子,被几十把冲锋枪堵在了一名情-妇的出租房里,这才束手就擒被抓了进去。
在行刑的前一天晚上,那货该吃吃,该喝喝,爷们的一塌糊涂,把秃子崇拜得差点给他跪了。
只是吴天宝这货长得太“娘娘腔”了,要是他的脸能再生得糙点,秃头还敢啰嗦个蛋啊,早就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掉了。
“嘿嘿,告诉你也无妨,老子明天要洗劫华良县的金铺,喷子都准备好了。”吴天宝挠着后面的痒痒,磨牙允血地冷笑道:“老子正好手痒痒了,再不滚蛋,老子就拿你们先练练手。”
“日!”
秃子一听可紧张坏了,马上又后退了几步,紧张欲死地瞅着他的身后。
心说,这货说的练手,不会打算拿老子和兄弟们来祭枪吧?
“秃……秃哥,咱们别耽误这位老大的时间了,还是赶紧走吧。”后面那群小弟们纷纷恳求道。
听到这里,被禁锢着胳膊的马艾铃眼珠子一转,突然挣扎起来,朝吴天宝喊道:“杀手哥哥,别管我们,把他们全部干掉,一个也不许留。”
“草!”
一听这话,众痞子更是吓得脸色煞白。
秃头也有些犹豫了,眼睛盯着吴天宝,实在是拿不定主意。
要是只被这货吓唬两句,就这么灰溜溜的跑掉,那以后还怎么在道上耍威风啊?
可万一这小子真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徒,惹了他,后果又不堪设想。
就算凭自己人多,可以干翻他,那也得付出极惨痛的代价。再说了,这货背后到底藏了喷子没有啊?你到是拿出来,让哥们见识一下哈——
“秃……秃哥!”还在秃头犹豫不决的时候,一名小弟抱着他的大腿,可怜巴巴地说:“俺老婆快生了,还等着俺回去当爹,俺真不想死啊,呜呜……”
“去你妈的,你当不当爹关老子屁事?”秃头大怒,将他一脚踢飞了出去。
“狗-日的,老子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这是要逼老子大开杀戒啊。”吴天宝突然愤怒起来,指着这群混子大吼道:“快把我女人放了,不然把你们杀个片甲不留!”
“是是!”那四名小弟听话地松开她们,远远地躲到了一边。
马艾铃和马艾丽,立即站起身,朝吴天宝跑了过来。
“有我在,不会让他们欺负你们的。”吴天宝主动伸出手,将二女香喷喷的娇躯搂进了自己怀里。
二女不由得抬起脸,直直地瞅着他,像是看到了这世界上最英勇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