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竹收起了竿看了看,添了鱼饵后又甩了出去:“呵呵呵呵。”
刘玉瑶怒道:“你笑什么?”
萧清竹反问道:“那你又哭什么?”
刘玉瑶当即语塞,她恶狠狠地喊道:“我哭什么与你何干?”
“既然不与我相干,那就请便吧。”萧清竹拉起鱼竿,钓上了一条小毛毛鱼,她看了看,又将它放了回去。
刘玉瑶气不打一处来。想想自己的糟心事,她把一肚子毒火都喷向了萧清竹:“贱人!你得意个什么?不就是当上太子妃么,你配吗?”
“当太子妃总比与人偷情强不是吗?”萧清竹一边挂鱼饵一边淡淡地说。
这可是踹了刘玉瑶的肺尖子,刘玉瑶的脸当即紫胀起来,她不顾一切地骂道:“你这个野种!竟敢侮辱我?!”
萧清竹再次甩出了竿:“话是别人说的,事是自己做的。我没有胡编乱造,谈何侮辱?”
刘玉瑶气得跳脚,她恨不能立刻拿刀杀了她。然而就在她杀心起来的一瞬间,萧清竹转头看向了她,她的眼中满是寒意:“怎么,那日的耳光还没挨够?”
刘玉瑶当即偃旗息鼓。她不是她的对手。
萧清竹冷冷地说:“这就是了。我不找你,你也别找我的麻烦。互相落个清静没什么坏处。”
思来想去,刘玉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临走还丢下一句“走着瞧吧。”
萧清竹长叹了一口气:这女人不仅脾气暴躁,精神似乎也出了问题了。
刘玉瑶确实有些精神不正常了。她嫉妒,嫉妒到万蚁噬心的程度:自己的相貌、出身哪一点不如这个野种?凭什么她能攀上高枝,而自己却要嫁给天阉?
当她一脑门官司地闯进丁香苑时,伺候她的小丫头不过平白问了句小姐回来啦,就被她一耳光打掉了三颗牙。
“贱人!你也配与我说话?”
小丫头呜呜的哭了起来。刘玉瑶怒气冲冲地走进房间,死死地关上了门。
一阵阵器皿碎裂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把外面的侍婢吓得噤若寒蝉。看来刘玉瑶是动了大气了,任谁也不敢去劝阻一句。
好半天,屋子里才没有了声音。冷静下来后,刘玉瑶从枕头下翻出了一把金钥匙,她打开床下的地板,从里面拖出一个厚重的檀木盒子。只听嘎巴一声,随着盒子的开启,一道明晃晃的光芒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里面满满的都是罕见的珍宝。
这是当年母亲嫁到刘府时带的嫁妆,本来母亲要给刘玉炎攒着娶媳妇用的。张氏死后,她便将这个盒子拿到了自己这里。
刘玉瑶抓起一串明珠看了看,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太子妃是吗?
她刘玉瑶得不到的东西,那个贱货也不可以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