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萧清竹鼓起掌来。刘峰回过了头露齿一笑:“抱歉,我切不断这铜人,恐怕不能红烧给你吃了。”
“那就算你输了!”萧清竹走了过来,“既然你输了,那接下来的几天你都得听我的!”
刘峰憨憨一笑:“认赌服输!”
二人一边谈笑,一边回到了院子里。此时已是三更,刘峰非要把自己的主卧让给萧清竹,自己去睡厢房,却被萧清竹拒绝了,刘峰只得作罢。萧清竹走进厢房草草睡下,一宿无话。
次日清晨,当刘氏兄弟来到训练场时,却发现众弟子正围着一个铜人议论纷纷。刘岑忍不住喝道:“干什么呢?还不快训练!”
众弟子回过了头:“啊,二师兄,四师兄,你们看啊!”
刘岱和刘岑走近一看,不由得也呆住了:是什么人把铜人给砍成了这样?
刘岱忍不住走上前去,摸了摸铜人深深的刀口,他不由得暗暗心惊:自家门派中竟然有如此灵力深厚的人,自己怎么不知道?他转头问向众弟子:“是谁干的?”
众弟子纷纷摇了摇头,他们任何一人的灵力都不足以将铜人变得如此这般。刘岑看了看二师兄,他突然笑问道:“师兄,是不是你故意逗我们玩,把个铜人砍了让我们胡猜?”
刘岱不满地看向了他:“你见我几时和你胡闹过?”
刘岑吐了吐舌头,立刻住了嘴。刘岱命人将这个可怜的铜人替换下来,并立刻下了一道命令。
“今天早上来一次突击考核,哪位要是能将这铜人砍成这样,我赏他五十两银子!”
“好!”
众弟子立刻兴奋起来,他们摩拳擦掌,纷纷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砍铜人。可是一上午过去后,却没有一个人能将铜人砍成如此这般。最优秀的一个弟子也不过是将铜人砍出浅浅的一道伤口。
看来这五十两银子是赏不出去了。
刘岱转念一想:会不会是掌门心血来潮,到训练场上小试了一下身手?
他把这个想法跟刘岑一说,刘岑也觉得有这样的可能性。二人并未去向掌门求证,这样的小事,不必要惊动掌门。
却说此时刘峰还在房内香梦沉酣。日上三竿时,他的房门突然被一脚踢开了。
只见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望着睡得屁股朝天的大儿子,气得一把将他揪下了床。
“逆子!”
刘峰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看见父亲那张盛怒的脸,他立刻被吓得一激灵。
“哟,父亲,您怎么来了?”
刘峰的父亲——刘仝一把将他扇倒,他指着刘峰的鼻子痛斥道:“我怎么来了?你怎么不说说你昨日做了什么好事?!”
“什么好事......”刘峰被扇得两眼冒星,他疑惑地挠了挠脑袋,“没、没做什么好事啊......”
他是真没想起来自己做啥好事了,貌似是很平淡的一天不是吗?
这下可把刘仝气得面如金纸:“你自己也知道不好意思说是不是?你妹妹已经告诉我了,说你在光天化日之下,竟公然招妓,还带着娼妇满世界招摇!”
“啊?”刘峰顿时惊得目瞪口呆,“招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