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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江,简称“浔”,古称柴桑江州浔阳,是一座有着两千多年历史的江南名城。
在汉唐集团安保部下的作战地图上,九江位于江西省北部长江中游南岸,东临鄱阳湖,西接湖南,南接南昌,北邻湖北及安徽。
江西及皖南所产大米茶叶等均在此汇集,著名的景德镇瓷器也由九江输出。
因为九江是江西濒江的重要河口,是一个南通北达的水6交通枢纽,所以素有江西省“门户”之称。
拿下它,基本等于拿下了江西全地,或者等于锁死。
因此,这一战必须打,必须赢。
翻开尘封的史籍,九江古城在历史上生过几次屠城劫难。
第一次屠城生在北宋初期,宋军攻入金陵,南唐亡,惟江州据城拒命,曹翰以重兵围之。
刺史谢彦实欲以城降,指挥使胡则与牙将宋德明等杀彦实固守。
次年五月,城陷,翰兵屠城,杀掠殆尽。曹翰纵兵在江州杀戮抢掠,惨不忍睹。连远距城区几十里地的东林寺五百罗汉也未能幸免,竟将抢掠金银财宝用五百神像来“押纲”,一应装上巨舰,运回颍川。
第二次是南宋高宗建炎三年(1129年),金兵大举进犯江南,所过之处,夺城掠地,一片狼藉。十一月,金兵铁蹄踏进江州,江州守将刘光世置酒高会,闻警而逃,金兵如入无人之境,叛将李成乘机纵兵抄掠,志书记载,自是江州“极目灰烬,所至残破,十室九空”。
第三次屠城是生在明末清初的“乙酉九江兵变”。
南明福王弘光元年(1645年)三月,宁南侯左良玉拥兵自重,以清君侧为名,兵武昌讨伐阉党马士英。二十七日,十万大军行至九江时,左良玉病重,大军滞扎九江。
北城江面战舰梭巡,帆樯林立,主帅病危,军心不稳,整个大军就像是失去缰绳的马群。
四月四日,乱军纵火掠城,焚掠九江一空而去。
因这年干支纪年为乙酉年,故把九江这场浩劫史称为“乙酉兵变”。
这是一座饱经苦难的城市,直到现在,它才刚刚恢复了一些生机,如何拿下这座城市,是一个性价比问题上的选择,汉唐集团海安大队长江支队不急。
他们在攻下南京城后,没有去奋勇追杀残敌,而是忙着整合周边地区,力求打下一块地盘就安抚住整合好一块,走一条城市包围农村的路子,把重要的城市当棋子了,一块块盘活,他们连水手都上岸了。
对于那些残敌,海安大队长江支队何马象大队长说:“我到底看看他们最终能跑到哪里去?!最好是他们能聚堆!”
事实上,他是无奈,也只能如此。
在特工大队的报告中,相当一部分游兵散勇脱了兵服,或是藏了刀枪,跑回家干农活了。
在汉唐集团管治的地方半年不收任何税物,任由你做生意,这个是人人皆知了。
至于那些海关税,关普通老百姓什么事情?他们只关心这六个月里的收成不交税了。
但是也有的游兵散勇聚集了起来,甚至还有一些原本没有机会的地痞无赖也起事了,称自己和汉唐集团有关系,随便起个汉唐xx的名字,找几块红绸子,画两条蛇,就举旗声称打击鞑虏了。
他们是在投机,是在做恶!
汉唐集团最讨厌这样的组织。
关键是他们强迫百姓对他们做各种奉献,是打着汉唐集团的旗号!
而且,他们目前才是破坏地方安全的主力,鞑虏早跑光了。
在这个权力力量处于真空的时期,他们拉帮结伙地做坏事,这种情况就是汉唐集团最担心的情况。
他们从不怕建设,哪怕是条件恶劣——但是怕破坏,最怕杀人式的破坏。
比如在1649年时,济尔哈朗在湘潭城的屠城式毁灭。
最后全城仅剩几十人,据清康熙初豁免荒田额粮推测,湘潭地区抛荒的良田至少在4o万亩以上!
再次,市肆尽毁,昔日连樯衔尾舻舳相接的湘江之上几无只影片帆。
光绪《湘潭县志》记载:城总商民“逃亡殆尽,及复业,城总土著几无。豫章之商,十室九(空)”
本来人丁兴旺商业繁荣的湘潭,几近毁灭,清康熙三年,“尚有虎入城食人”,足见其萧条冷落!
说吧,就算汉唐集团夺下这样的城市有什么用,要它干嘛?!
土地,从来不是决定性要素,也不知道多少傻逼永远迷恋它!
因为他们从来都是按照养猪的模式来计算,一平方公里有多少猪合适,吃多少饲料才能活下去。
人的创造力被无情的抹杀了!
汉唐集团确实怕自己会面临这样的残局,他们只能一点一点的推进。
所以他们在南京城地区的周边好一顿忙活,那些聚起千八百人的组织是他们喜欢的,一扫而灭。
就怕几十人,十几个人的,破坏力和影响力都不小的,还让人分心。何况他们多是出现在偏远的地方,让人防不胜防。
这样他们就违背了兵贵神的兵法,但是没有人在乎这个。
他们这样做,也就给了九江城充足的时间来准备,但是也没有人在乎这个,兔子越多越好抓,最好是聚大堆的,来一场生死决战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