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增见刘德生对陈尔东是如此崇敬有加。
他自然不会等闲视之。
这陈尔东虽然年轻,但是,不论外貌还是气质,都不像是一普通人。
想到这里,范增不由的轻笑:
“既然陈老师您都提出来了,自然是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不过那铜龟被我收在内室,还请两位稍等片刻!”
不大一会儿,范增双手捧着一黄缎盒子小心翼翼地从内屋出来,轻轻地把它放在桌子上。
之后这才看向陈尔东及刘德生,满脸笑意。
“两位!”
“铜龟就在这个里面。”
“行内规矩,请两位爷自己上手,呵呵呵!”
看着谨慎的范增,刘德生不由的轻笑,满脸打趣的说道:“范老板,您这未免也太小心了吧!”
“你手里这是铜龟,又不是什么瓷器,还怕碎了不成?”
听着刘德生的打趣,范增也不生气,只是讪讪的笑了几声,这才说道:“规矩如此,规矩如此,呵呵呵!”
陈尔东没有管两个老油条斗嘴,几步上前,小心翼翼地将黄缎锦盒慢慢的打开。
只见一通体发赤的铜龟,静静的趴在盒底。不论造型,还是材质,都是非常的精细,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只龙龟给他一种厚重,沉稳的感觉。
范增忍不住介绍道:“因为它是皇家之物,这个乌龟和民间的可是有着很大不同!”
“相比民间,这个铜龟不仅做工更加的精细,神态逼真传神,更有龙头长须鳞片,四肢带爪后背拱起!”
“在背上更是有玄奥的花纹,经过鉴定,应该是上古河图!”
“上古河图!?”
听到范增的介绍,陈尔东眼睛瞳孔忍不住收缩,脸上也多了说不出的凝重。
“没错!”
“龟背上的河图,虽然和现在的河图很相似,但是,细节之处却是有着很大的不同!”
“比如,世传的河图二七为火,四九为金。”
“而龟背上这个河图,却是恰恰相反。四九为火,二七为金!”
“经过老任鉴定,这个河图是最原始的河图,所以,暂且称为古河图!”
听着范增的解释,陈尔东不由暗暗点头,脸上更是流露出认同之色。
“没错,这个河图,正是上古河图!”
“因为历史上曾经失传,后被陈抟复原,所以和现在的河图,有着不小的区别。”
见陈尔东知道古河图的出处,范增忍不住竖起大拇指,满脸的佩服。
“陈老师,您可果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就连这么生僻的冷知识都是了如指掌,佩服,佩服!”
“按照记载此铜龟名为霸下,是龙之九子之一,最善于驮负重物。经常驮着大山穿行,大禹治水时,曾让它背负功德碑!”
“也正是因为如此,此物多见于陵寝,做驮碑之状!”
听着范增的介绍,刘德生配合的轻轻点头。
“最重要的是,此物埋在皇宫大内,被龙气浸染,也就有了那么几分灵性。”
“脱去凡壳,成为法器,是最好的镇压,化煞之物!”
看着桌上的铜龟,刘德生不由的一阵眼热,不过他也知道,这个铜龟定然会价格不菲。
而且,范增此人有名的貔貅,好东西只要进入他手,恐怕很难再取出。
不过,他还是抱着侥幸心理问道:“范老板,这个铜龟我很是喜欢。要么咱俩好好谈谈,您给开个合适的价格?”
看着满脸诚意的刘德生,范增不由的一阵意动。
但是他还是果断地笑着摇头:“这个铜龟,我也是刚得到呵呵。。我很希望它能为刘老板服务,给您带来幸运。但是,我自己确实是有用处的。所以。。恐怕是真的不好意思,这次恐怕是要让刘老板您失望了!”
听着范增的话,刘德生的脸色不由的就是一暗。
这个龙龟,他可是真心的喜欢!第一眼就瞧上。
而且,就在刚才,他已用眼神询问过陈尔东,并且得到了肯定的眼神。
是法器,而且,足以镇压金标大厦前那金枪煞的凶威。
不过,范增的态度显然也是非常的坚决,根本就没有一点要出手的想法。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也是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强求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暗暗的摇头叹息。
“哎。。”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的陈尔东突然插嘴道:“范老板,您这是。。刚乔迁新居?”
听着陈尔东突然的问话,范增不由的一愣,脸上更是流露出惊诧之色。
下意识的问道:“咦?陈先生您是怎么知道的?我们。。我们是不是认识?不好意思,我。。我这个人脸盲。。”
“难道。。是刘老板告诉你的?”
听范增说到自己,刘德生急忙摇头摆手。
“范老板,您乔迁新居了?这事儿您可是没告诉过我啊,你看我们俩都多久没见了。。”
见刘德生也是刚刚知道自己乔迁新居之事,范增看向陈尔东的眼神是越发的震惊与好奇。
既然刘德生都不知道,那么这个素未谋面的陈尔东,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还没来得及追问,陈尔东又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