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和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朝着闫阳书说:“老爷,已然问出来了,这死者名叫贾有才,家住槐安县,家中颇有资财。要不要小的派人去他们府上请个人来?”
槐安县离大城县不算远,可是骑马也最少要四五个时辰的时间,一来一回的一天就没了。
可是也没有办法,总不能把人拉到大城县的义庄去再叫人过来吧?
闫阳书点点头说:“你拿了我的名帖去把他家能说得上话的人请过来……不必了,直接请到大城县吧,总不能一直停在这里。”
人家客栈开门做生意的,总是摆着具尸体算是怎么回事?
听了闫阳书这样说,昭然也是长长的舒了口气,别说影响生意的问题,就是她看着也总觉得有些害怕啊。
“闫大人,知道这件事之后我们见也查不出来可疑人员,干脆把昨天晚上入住客栈的客人全都留了下来,您去看看要是他们没有嫌疑的话就请他们都走吧。”总是这么亏钱也不是个办法啊。
闻言闫阳书很是惊讶的瞧了昭然一眼,随即又很是佩服道:“昭姑娘果真行事果断。”
不是什么人都能有这样的魄力同能力将整个客栈的人都留下来却还不闹事的。刚刚他上来的时候可没见这些人有什么焦躁的地方,反而一个个的很是精神的样子。
他好奇道:“昭姑娘可否告诉在下你是怎么讲这些客人都留下来的?”
昭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不过是些小手段罢了,登不得大雅之堂。”
“话不能这么说,别管是什么手段,只要管用,那就是好的。”闫阳书一脸的理所当然,和昭然认为的端方君子却有些不同之处了。
她在心里吐槽:原来这位如青竹般清雅挺拔的闫大人是个切开黑啊。
“我不过是说在他们留下来的时候店里的餐费都是全免的,想吃什么吃什么。”她苦笑,“闫大人可真是要快着些,这一大早的我就已经陪进去不少了,要是再把晚饭也给了,那真是赔大发了。”
她一脸的苦相,却又长着张精致的脸颊,这样的脸做出这样的表情来更是增添了几句滑稽。
闫阳书没有忍住笑了两下,但是好在天生的沉稳让他回到了刚才那严肃的状态里,扭头同站在自己身后的宁和说:“去把曹德叫上来,我有话问他。”
见宁和点头,又问昭然:“昭姑娘可否给在下一个清净的房间问话?”
“自然可以。”昭然伸手邀请,“这边来。”
把客栈同自己住的生活区隔开的门打开之后昭然指着那几间包间说:“整个二楼都没人,而且这里足够封闭,只要派两个人在楼梯口守住就是了,保准没人能上来听到你们的对话。”
闫阳书满意点头,坐在椅子上等着宁和把人叫过来了。
昭然见这里一时间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拽了陆霄的手就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