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是懂了还是没懂,她就收留了郝悦,他都能两眼含泪的问她是不是要离开。
要是她见了沈放,他不翻车才怪。
爱情,就是穿肠毒药,烧的撕心裂肺,寸寸成灰还心甘情愿。
哎!她觉的伤没辽好,却又自伤了。
简直是报应,报应她利用他人疗伤的惩罚。
知错,却不能改。
是无奈吗!?也不是。但是这算什么,或者是什么?
大概是代价大吧,只能将错就错。然后可劲努力,给他人、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与结局。
谁让她是没能力扭转局面呢。谁让她心疼玻璃的二狗子会碎成渣呢。
话说他的眼睛好漂亮,尤其在眼泪的盈润下。美的星辰一样。要是每天都把玻璃心捅个窟窿,他会不会练就金刚不坏之身。
嗯,玻璃心就是心里太脆弱了。
她得帮他练练心里承受能力。
“嗨”哈气声在次响起,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次日,太阳高空悬挂。
她悠悠醒来,没有一个人。
随便收拾了一下刚要出门。
白俞带着早点赶了回来。“醒了,睡的好吗?买了皮蛋瘦肉。”
看着换鞋的这货其实还是不错的“九点多了不吃了得去上班了,答应翟秋白了,不能把人都叫来,但也要好好介绍一下大家。”
“我早上打电话通知了,赵柔会处理。吃吧,”
看着他将粥盛好放进自己的手里。“嗯,只是很难想象,没事装的跟个王子是的,还是个玻璃心,但却又那么体贴,我觉得一年我不一定能了解你。”
她是真的想要了解他了吗?不是为了回答应付陆妈妈的那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