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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德宇气得已经不再乎自己长久以来维持的律政精英模样了,袖子一挽,就准备窜到厨房里将傅建柏给拽出来,拖到院子外狠揍一通,将傅建柏打得屁滚尿流泪流满面地求饶后,才以一种胜利者的姿势站在傅建柏面前,告诉傅建柏他的妹妹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叼走的!
好吧,这个时候的许德宇早就忘记了连自己最擅长的心计谋略这方面都胜不了傅建柏,反而在见到傅建柏后就被傅建柏的话给带着转圈圈,就更不用说在自己的弱项——武力值这一块反爆傅建柏。w高的绘山水青花瓷花瓶一对……粉珍珠首饰一套……”不知何时凑到许老和傅老两人身后,原本只是单纯地抱着“回头同其它人炫耀一下”心情观看的许德宇不自知地念出声来,并且越念越大,脸上的神情也越发地惊讶和不可置信。
和还不能维持住自己情绪,喜怒形于色的许德宇相比,看惯了珍稀之物的许老和傅老也只是惊讶了下,很快就恢复如常,甚至许老还嫌弃地看了眼许德宇,道:“大惊小怪作甚?”
“我……”许德宇坚难地咽了口口水,原本打好的腹稿在嘴旁转了几转,末了还是变成了:“爷爷,我这也是第一次见到年礼单,当然难免惊讶一下下嘛,下次肯定不会这样了。”
其实,许德宇并不是第一次看见许家的年礼单,当然能分辨得出许丽娟准备的这份年礼单,就总价值来说绝对和以往的年礼单相当,但许丽娟这份年礼单上面罗列出来的礼物更契合那些人的“猎奇心理”,更容易让众人高看许家一眼。
以往,许德宇也不是没有见过其它人家送来的年礼,虽然一件比一件昂贵珍稀,但每年都见到这些东西,甚至还有几家会送一些重复的东西,就让许德宇对年礼的兴趣由最初的兴致盎然到最后的寡然无物。
想来,其它世家的人也如此。但,如今,许德宇敢以脖子上面的脑袋做担保,这次的年礼一出,即使许老许安康和杜梦琪三人再怎么阻拦,再怎么顾左右而言其它,许丽娟也会成为一众世家求娶的目标。
虽然说,这是一个法制社会,而每一个世家也都顾虑颇多,私下里会做一些小动作,明面上绝对不会越过那条线,但,谁敢肯定这些世家里就不会有那么一些利欲薰心的小辈因着此事而惦记上许丽娟,从而使出无数下三滥的计策掳走许丽娟来一出“生米煮成熟饭”……
这些事情还真是防不胜防,而现在,摆在面前最佳的借口就能拿出来用了——许丽娟已经是傅建柏的女朋友了,并且得到了傅老的认可,是傅家板上钉钉的孙媳妇,看谁敢置许家和傅家两家的威严和权势不顾而打许丽娟的主意!
脑子里转动着这些念头的同时,许德宇望了眼正在厨房里忙碌,一点都不像众人私下里传诵的那个“对外物漠不关心,哪怕有人死在他面前也不为所动”,骨子里流着冰冷血液的傅建柏。估计除了他以外,这偌大的京城就再没有人能亲眼看见傅建柏对一个女孩子那般亲切呵护的模样了吧?
这般一想,许德宇就左顾右盼了好大一会儿,发现不论是客厅里正热情洋溢地讨论着年礼单的许老和傅老,还是正拿着抹布擦拭着碗柜等物品,务必要让厨房里的一切物品恢复如新的傅建柏都没有注意到他后,就挪啊挪啊,以一种龟速挪到了正因为不需要陪许老和傅老两位聊天,而在闲得无聊的情况下倚在沙发里翻看着报纸的许丽娟身旁。
瞥了眼搭在自己肩膀上面的手臂,和许德宇望向自己时那种期盼中混合着一丝几不可察急切情绪的神情,许丽娟惊讶地唤道:“五哥?”
“嘘!”许德宇忙不迭地竖起手指,眼神四顾了下,发现依然没有惊动任何人后,才轻声问道:“小娟,你那儿还有没有狐狸皮和珍珠首饰?”
“有啊。”许丽娟眨眨眼,一脸狡黠地问道:“五哥,你是要送给女朋友吗?能不能告诉我她是谁?你身上有没有她的照片?你们是什么时候在哪儿认识的呢?你准备什么时候带她来见爷爷,并介绍给我们大家认识?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摆酒?请多少人呢?在哪儿度蜜月?……”
“停!”许德宇低吼一声,翻了个白眼,“小娟,有你这样埋汰我的吗?”
顿了顿,为了避免许丽娟再说出更让人惊骇的话,许德宇只能坦白道:“其实,这次,我将手里的事情推到了文四那儿,所以才能提前回家。为了避免年后文四反过来压榨我,所以,我想准备一份礼物给文四。”
“原来文四哥也喜欢狐狸皮毛和珍珠首饰啊。”许丽娟转了转眼珠,也不知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了悟:“是要送给他的女朋友的吧?不过,这样看来,五哥,你就有些不够努力了!”
“你又在胡思乱想了,真不知你那小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每次都能将我讲的正事想歪!”别瞧许德宇说得道貌岸然,实则心里却暗搓搓地记下许丽娟的话,准备回头就用这些话去嘲讽文嘉佑,如此一来,他绝对能在文嘉佑那儿扳回一城!
脑子里转动着这些坏主意的同时,许德宇也不忘记补充道:“对了,最好是白狐狸皮毛和白色珍珠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