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该走的都走吧,各回各家。
张许用力抿了抿嘴唇。
孟长川捞过张许的脖子,拍着他的肩,“走了走了。”
和卫宽一同离开了江家。
“为了老婆,和兄弟闹掰了?”江北渊靠在墙上喝酸奶,另只手抄在口袋里,灼灼其华,气质艳艳的调儿。
江三儿有点郁闷,“爸——”
“我没偷听你墙角!我是自己调查的。”一副‘调查来的,显得光明正大’的姿态。
江三儿跟在江北渊后头,进了书房。
江北渊让他拿和田玉棋盘过来,父子俩下象棋。
“在马尔代夫跟你妈下棋,我老输。”
“那是因为你让着她。”
“你无需让我。棋场无父子,敌人分两种,君子不设防,只防小人。”
江三儿手执黑棋嗯了一声,
“我不会怕那种,躲在背后不敢露头只知暗度陈仓的人,要是怕,就不是江北渊的儿子了。”
“夸你老子的话,收下了!暗度陈仓的事儿,你自己做的也不少,我儿子年纪轻轻,就当上电力局的局长了,我今天才知道。”江北渊手执着红棋,走了一步路,单手抚摸着湛清的下巴。
江景明语塞。
他知道,江北渊平时懒得不查他,一查就查个大的。
就跟教导主任扫荡一样,平时对拿手机的学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一扫荡起来,绝对是要查个干净的。
“就那么喜欢那个女孩?为了她多个职业,多赚份工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