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萧楚宸想说点什么,声音却像是卡在了嗓子眼深处。
他眼睁睁看着江北渊摇摇晃晃起身,背影渐渐地在他的眼底缩小,可那个男人的背脊依然是挺拔的,没有佝偻过,也没有弯曲过。
萧楚宸握了一下拳头,随即松开,自顾自笑了,“死江霆,你要死了,这怎么可能。”
……
傍晚6点多,泞城江家。
书房点着艾香,白色烟雾淡淡飘着,风吹得窗帘沙沙作响。
江北渊和沈潮生在下象棋。
“我去英国看了三儿,江三弟弟怕耽误我工作,硬是叫我回来,我已经询问过医生,三儿下个星期便可以出院,到时我会亲自接他回泞城,江总就不必费心了。”
“嗯。”
江北渊的心思放在棋盘上,又像是不在棋盘上。
他撑着颧骨,两指夹着象棋,缓缓地落子,若有若无叹了口气。
“困局,死局,破不了了啊。”
“……”沈潮生也将心思放回了棋盘,缓缓皱了长眉……
他不清楚江北渊自寻死路的下棋模式,到底是为何。
“狗生,你说怎么破这个局?”
“将军可以杀出去。”沈潮生很认真地回答说。
“将军不想杀,懒得动,怎么办?”
闻言,沈潮生的眉皱得更紧了:“将军是兵卒之首,将军没了,你说怎么办?”
“将军历练了兵卒,哪怕将军没了,兵卒也可以独当一面。”
“江总今天想表达什么意思?”
“没什么,随便下着玩。”江北渊说,手挥了挥,欣欣然地说:“明天下午你来江念找我一趟,我有东西给你。”
“现在不能给吗?”沈潮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