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那种痛感,就像被蚊子叮咬差不多。”
“哦哦哦。”
那应该就是不痛了。
江清池这么想着。
然后慕烟烛把钳子拿过来了。
江北渊很淡定地握着钳子,用钳嘴勾住了江清池右侧拇指的指甲。
下一秒。
“啊!!!!!!”
一道杀猪般的尖叫声,震得白马阑珊整栋楼都在剧烈摇晃。
将那块拔出来的指甲丢到了垃圾桶,江北渊很淡定地丢过去纱布,“消毒,然后抹点消炎药,比如云南白药什么的,一个星期左右就好了。”
慕烟烛又去拿云南白药了。
江清池疼得眼泪都下来了,用力吸了吸鼻子,“爸你就知道骗人!”
还说跟被蚊子叮咬差不多……
去他妈的。
那蚊子长得是跟大象差不多大才对吧!
江北渊笑了笑,“去医院也是这么给你治,速战速决不是很好吗。”
“爸,你怎么突然来白马阑珊了?想我了啊?”江清池随意一问,低头揉着脚趾。
他就是随口一说的,没成想江北渊竟然很配合地嗯了一声。
“想你了。”
“我怎么这么不信呢。”江清池边看了江北渊一眼,随即朝着脚趾吹气,可他妈的疼死他了。
这几天估计不能打篮球了。
走路都费劲。
你说愁不愁人。
江北渊注视着江清池,说:“清池,你答应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