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人比我更需要,算了,我现在不是喝了,喝酒伤身,”沈流言看了一眼沈蜚语沈声说道。
沈流言的心里反差这么大,陈一舟摸不着沟子,到底是咋回事,在坐的每一位都......。
“哥,你怎么了?”沈蜚语问了一句。
冷风资料喝了几杯,嘴里含含糊糊的念叨着什么,“哎呀,这天底下最苦的就是我,我的命好苦啊!我特别的崇拜孔夫子,他说的太对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你又怎么了,”陈一舟问道。
“陈一刘,她对不起我,我他妈的太难了,冷风突然吼着大哭起来,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么大一个那男人当着几个人,举起来,眼泪说着脸颊流下来,在坐的几个人一下子都呆了。
“哎吆,咋么了,不就是被女人劈了一腿吗?冷风你可真是个怂包,哭什么哭,你家死人了?”沈流言说道。
“陈一舟你姐姐不是人,你姐是大变态,你姐他妈的心太狠了,”冷风吼道。
“我姐有怎么了?”在这些人里面,就是陈一舟最不爱咋呼。
“你姐告诉我,她怀孕了,没有和我商量,直接就给做了,她太狠了,那是自己的孩子,她怎么下得去手,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亲骨肉,”
“那还不是你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气的她,”沈蜚语说道。
“我没有对不起她,没有做错事,她看到的不是真的,我怎么给她解释,都不行,”冷风一边说着一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撕心裂肺。
“哼,自作孽不可活,都让她捉奸在床了,还说不是真的,难道还要把小冷风弄出来,才算是真的吗?”陈一舟说道。
“你说,刘刘姐流产了,什么时候的事?”沈蜚语问道。
“她从北京来之前,也就是五一前,”
“啊!刘刘姐她,”沈蜚语彻底的呆了,“那他在哪里做的啊!”
沈流言听了也有点懵,“你俩不是已经和好了吗?”
“哎!谁他妈的知道,这女人可真的难整啊!我要是知道,我要是开始就知道她怀孕,就不会由着她胡来,现在啥都没有了,他妈的陈一刘她这是残暴妇男儿童,我要去告她。”
“她在哪里做的?”沈蜚语问道。
“当然是在北京了,我去的时候,她刚才手术室里出来,脸色惨白,医生还嘱咐我,要好好的照顾她。说她身体虚弱,我看她没有人管可怜,细心的照顾她,不和她计较,到后来,我居然被他赶出来,你们评论评论,她还是不是人。”冷风低呼一声,伸手拿过伏尔加嘴对嘴的吹起来,
“哎吆,天哪,这是什么事啊!”沈蜚语低声说道。
陈一舟的电话响了,他下午的时候委托别人照顾咪咪,“陈哥,你让我照看的的你为咪咪小姐,现在被几个小痞子调戏,我一个人整不了了,你快来吧!”
“呃,她人没事吧,我马上到!”陈一舟脸色紧张的不行了,很难看。
“被人带走了,我给你打完电话,就去追,我先拖住,你快来。”
“嗯好的,陈哥,我尽最大的努力,我求你快点。”
“是!”
“怎么了,”
“咪咪在酒吧被痞子调戏,被人给你带走了,”陈一舟说着那汽车钥匙跑了出去。
沈流言一听,还愣着干什么,”走,快点,都去!”
他们赶到酒吧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孩子,手里还捧着一个酒瓶,酒吧里很乱,那个白衣女孩子就是那样的进入沈流言的视线,他不敢相信,一双眸子忍不住紧缩了一下,是咪咪。
陈一舟看到这样的场面,一下子懵了,冷风同样也懵了,可以看出来,咪咪喝了好多酒,手里抱着酒瓶,对着围观的人,狂吼乱打,“别过来,别过来。”
大厅里乱成一团,尖叫声,吆喝声。打斗声,东西碎裂的声音,噼里啪啦,声声入耳,陈一舟看着自己的那位朋友正在跟别人发抖在一起,场面太激烈了。
沈流言没有想到,三年之后,她与咪咪,会是以这样的方式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