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并非落后,时代不同,生活的痕迹不一样罢了。
“太极阴阳八卦镜,仅此一块啦!”
就在楚暖闲逛的时候,身侧的小巷子里面飘出一道叫卖声。
环顾一圈,见天色尚早,楚暖便转身折了回去。
只见一个小商贩正在拨弄地上的物件。时不时对着空气来一嗓子。
楚暖饶有兴趣的走了过去,伸手将那块名为八卦镜的淡黄色铜镜拿了起来,在手中仔细端倪了起来。
“客官,这玩意儿就一块了,好东西,可遇不可求,我看客官双眼略带凹陷,眼下淤青不散,印堂似有黑气萦绕,最近可是遇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这东西买回去放在床头能辟邪赶阴。”老板看上去三十多岁,留着山羊胡,一双眼眸贼精贼精的盯着楚暖。
楚暖勾唇一笑,掂了掂手中的东西,向空中猛地一抛,麻利的伸出两只将镜子夹住,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老板会看相?不瞒您说,我今天刚刚去鬼门关走了两遭,这东西糙是糙了点,看上去倒是像那么回事,你桌上这些东西开个价吧。”
她的语气听上去风轻云淡,看不出对这些东西有兴趣的样子。
说的话,却让老板一惊。
其实在这里摆摊许久,已经几天不曾开张,他愣了片刻:“客官全要了,我包裹里面还有呢。”
说着他将桌下的包裹打开,将里面的小铲子,锤子,墨斗线,糯米拿了出来。
楚暖扬了扬眉,经过协商,最后五两银子将这些东西全部买了下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买这些东西能做什么。
也许是职业病吧。
前世,她之所以选了考古专业,有很大的成分是因为她的家族世代摸金。
这些东西,再熟悉不过,或许用不上,随身带着,多多少少能给自己一份安心吧。
悄悄咪咪回到楚家大院的后门,楚暖弓腰钻了进去,假山这边寂静无声,人蛇大战似乎已经结束了。
她并没有观望战场的打算,熟门熟路的回到柴房。
换上已经晾干的衣裳,她点燃一根烛火大量四周的情况。
俨然是废弃了许久的柴房,刚想简单的收拾一下,敏锐的听见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吹灭蜡烛,她将带回来的东西藏在黑暗的阴影中,虚虚弱弱的躺在了柴火上。
很快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吱呀一声门被打开。
一个身穿粗布衣裳的老婆子捂着鼻子走了进来:“大小姐,夫人请您出去。”
嘴上叫着她小姐,满不耐烦的声音却没有丁点儿恭敬的成分。
过了半晌,老婆子又唤了一声,楚暖动了动,一只手撑着地坐了起来:“有..有事吗?我浑身乏力,腿也软,走不动。”
她的声音又低又软,听上去虚弱极了。
老婆子目睹了前院的一切,不敢怠慢,走过去一把薅起楚暖的胳膊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楚暖好像身上没有骨头一般,一个踉跄差点栽了个跟头。
老婆子嫌弃的扶着她走了出去。
刚刚到门口的楚暖,似乎不适合强烈的光束,偏头朝老婆子的方向躲了躲。
“大姐姐,前院来了客人,母亲让我过来请你过去。”一道柔软的女声在楚暖的一侧不高不低的响起。
只是她眼底的幸灾乐祸,怎么都藏不住。
楚暖虚弱的按了按额角:“不..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客人,我可以..不去吗?我好冷啊,脚也软,走不动了。”
她用力搓了搓胳膊,似乎很冷的样子。
配上有些苍白的小脸,看上去好像刚刚大病一场。
出奇,楚鸢第一次没有恶言相向,也没有为难,她摆了摆手:“秦嬷嬷,扶大小姐乘坐我的软轿去前院。”
楚暖心头毫无预兆的突突跳了两下。
按照往常的惯列,楚鸢定当会趾高气昂的嘲讽她一番,然后指使家奴欺负她。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左右寻思不得其解,她干脆不想了,有免费的轿帘不坐白不坐。
看着小厮将楚暖抬去前院,秦嬷嬷垂手来到楚鸢身边,拧起了眉头:“二小姐,大小姐这次落水看上去丢了半条命似得,还能完好的迈入晋王府的门槛吗?”
这是一个令人担忧的问题。
楚鸢抬起手,心情很好的欣赏着早上刚刚做好的牡丹豆蔻:“前面都死了十一个了,也不差她这一个,这么多年她一直霸占着相府大小姐的头衔,这是她应当付出的代价,就算只剩一口气,她也要嫁过去!”
言语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往事,楚鸢猛地将手中的绣帕撕成两半,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晃晃悠悠来到前院的楚暖,远远地便瞧见异常安静的前院,似乎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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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放弃创作这个小梦想的扑街作者回来了,希望大家能喜欢,每一位读者的收藏跟评论都是对作者最大的支持,一起冲鸭......笔芯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