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墨看了一眼门口,“我通知了星渊把你带回去,有什么事情,酒醒了再说。”
话音刚落,星渊就进了门,看到抱着门的扶桑很想翻白眼。
这就是他所谓的“放心?”锦墨没把他扔出来还真是涵养很好了。
其实也快扔出来了……
星渊从容地走进来,隔着几步距离恭敬地给锦墨行了一礼。
锦墨颔首,“把他带回去吧。”
“是,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锦墨没说什么,无比嫌弃的看了扶桑一眼转身进屋了。
星渊有点好奇,他看起来不像生气的样子,难道扶桑这个成事不足的企图通过撒酒疯来减少锦墨发飙处置自己的可能,但是还没说先把自己灌醉了?
什么奇葩手段。
星渊把人弄回去,扶桑一跟头栽倒在树下,抱着自己的真身不撒手,雪吻也从树下的豪华窝里钻出来,扑腾到扶桑肩上。
“雪吻啊,你看你扶桑爷爷老脸都豁出去了啊,形象包袱也不要了。”
雪吻静静地蹲在扶桑肩膀上,尖利的爪子紧紧掐着他,几乎要掐进肉里。
把人带回来了,也就没啥可担心的了,他哪怕在这里抱着树睡的昏天暗地,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雪吻乖,看着他睡吧,我还有点事要忙,晚点再来找你们。”
对面一人一鸟完全没有反应,不过星渊已经习惯了,摇摇头离开了。
傍晚,星渊处理完灵犀归位的所有后续事情重新回到扶桑境,果然扶桑已经醒了,但是还是靠着树坐着,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哟,睡醒了?”星渊打趣道,看到雪吻还跟门神似的在扶桑肩上站的板儿正,噗嗤一声笑出来:“看样子你也没白为这小雀儿拼出你的老脸,一天了都这么守着你啊?”
扶桑头痛欲裂,没什么精神,揉着太阳穴道:“是啊,很感谢我雪雪,在我睡着的时候硬是把我从梦里给掐醒了。”
他稍微动一动左边肩膀,痛的呲牙咧嘴,“乖,雪雪,咱换一边儿站,还有轻点儿掐我,不然我这左肩就要碎了。”
……
雪吻没动,完全没有要动弹的意思。
“别逼我给你剪指甲。”扶桑道。
……
还是没动。
“行吧,你真的听不懂。”扶桑叹了口气,自己把雪吻挪到了右肩。
“你为什么不试试换一种语气?”星渊调侃道,“你说话它听不懂,但你凶它它肯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