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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人。
很多人都说他是个坏人。
他们都觉得自己这么认为是对的。
因为他以各种面目来伪装自己,用那些假的错的话语去欺骗他们。
让他们所受到伤害,各式各样的。
但是只有我说他是好人。
我不觉得我自己这么认为是错的。
因为他只对我笑很温暖的那种,从来没有欺骗过我所有一切事情。
让我感受到温暖,自始至终的。
认为自己是对的人…
叫他骗子。
认为自己没错的我…
叫他阿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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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了很大的雨。
是我从出生至今所见过的最大的雨。
乌云密布,黑暗无光。
雷声渐起,肆意咆哮。
雨水如线,毫无间断。
风随雨起,呼啸而至。
门口左侧的老教师家的檐灯不知何时亮起,但那微弱光辉忽闪忽暗似乎随时都会熄灭。
巷间小道拐角处出现了一家三口,那小孩子被父亲拥怀中抱起且捂住了耳朵其妻挽着他的臂膀,匆匆而行,足下水渍被不断溅起。
道口的大树的一些细小枝干已被雨水打射,掉落在了那满是泥水的地面之上
对面所居住的那个对我很好的奶奶所晾至的衣服,被大风刮的大多数已经无影踪,只有零散几件悬挂于侧栏处。
我站在门口屋檐下,就那样站着,看着这雨,等着我的阿爸。
任由风吹袭至脸颊,吹的生疼。
任由那雨水溅至身,浑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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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不管怎样,他都会在我放学前准时出现在家里的。
带上那个我母亲生前一直带着的蓝色碎花围裙做着饭菜,哼着不知名的歌谣…
嗯,哼的非常难听。
虽然他不这么认为,但是我却一直这么认为。
在做好饭菜之后。
走到我身旁对着我笑着,然后拍拍我的头。
让我去洗手,然后过来吃饭。
我就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捏一块肉放进嘴里。
然后快速逃窜去洗手,将他的喝骂之声抛至于脑后。
吃完饭后,会在一旁抽着烟看着我写作业。
虽然我曾无数次抱怨抽二手烟对我不好。
但是他却只是认错,并说下次不会再抽了。
可从未改过。
我也渐渐习惯了那味道。
在作业做完后,他会仔仔细细的检查。
从字写得难看与否,到题目做的对错与否。
若是有错误,那么便会捏捏我的脸蛋。
然后教我正确的写法或是做法。
若是完全正确,那么便会搓揉下我的头发。
然后毫不吝啬夸奖之言。
做完作业,或是陪我打打电动,或是一起看看电影。
到了九点,会准时的催促我上床睡觉。
他和我睡在一张床上。
那震耳欲聋的呼噜声从小时候的摇篮曲,变为了现在的催眠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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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了很久。
老教师家的檐灯早已熄灭。
小道已走过应该有十七个人了。
那大树的根处已有厚厚一层掉落的断裂枝叶。
对面的奶奶所晾至的衣服,能收回的也被她的儿子披着雨衣捡起收回。
他还是没有回来。
直至我快要已经快没了站着的力气时。
听到了一阵警笛之声,很刺耳,难听…
甚至不如这风雨之声好听。
反正我是这么认为和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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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穿着一身警服的络腮胡子大叔,先是对我说出了一个名字。
然后似乎在考虑该怎样说出接下来的话语…
那以我这个年龄所不能理解与接受的话语…
但是我只是看了他一眼,没等他将接下来的话语说出。
便径直走向那警车后侧门,颇为吃力的打开。
然后有些艰难的拽着里面座椅的皮质表面,探身坐了进去。
直至我关上车门,那大叔才兀然惊醒。
行至驾驶位置的侧门处,打开,坐入。
转过了身,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
但是在犹豫了半晌之后,却没有说什么,转过身去。
然后看着内置车镜中那面色平淡的我,叹了口气。
可是他在镜中只是看到了我的脸,却没有看到我的手。
那因为过于用力,指骨极显,手背上满是病态的苍白之色。
他只看到了我表面上的那不属于我这个年龄该有的波澜不惊。
却没有看到我隐藏着的那彰显了我这个年龄该有的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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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络腮胡子的警察大叔,下了车后,想要拉着我的手走。
可是却被我躲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