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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
和这个刚刚捡来的徒弟聊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他嘿嘿一笑说：“师父，我叫王不凡。”
“王不凡……不错，志向不凡，是个好名字！”
王不凡又嘿嘿笑着，尴尬着说：“那师父，我以后怎么办？还继续在这要饭吗？”
我瞪了他一眼。
“屁话！我的徒弟怎么可能去要饭！”
王不凡一愣，眼神中再次露出希望的光芒。
“那我干什么？”
我幽幽一笑：“当然是去给我干活了！刚才给你两千工资你不干，现在你不是我徒弟吗？徒弟给师父干活可是没有钱的。”
王不凡笑不出来了，一脸的不愿意。
我嘿嘿一笑说：“你要是不愿意，可以不拜我做师父。毕竟咱们还没有进行拜师礼，你可以反悔的。”
王不凡咬着牙说：“白干就白干！为了我的理想，被师父坑就坑吧。”
我擦，还真有毅力呀。
“对了师父，我还不知道你是干嘛的呢？”王不凡随即问道。
我故作高深一笑，我说：“我呀，我是龙虎山的副门主，论职位，比你看好的那个老道长还高。不过嘛，那个老道长是前辈，是我敬重的人。”
王不凡瞪大眼睛，眼睛中又满是希望：“咱们什么时候行拜师礼？要不我现在就给您磕个头吧？”
“别，再等等。你同意了，我还想再考察考察你呢！我要收的可是第一个徒弟，意义非同反响，我可不会那么随便的。”
“那师父，咱们现在去哪？”
看了看时间，还不到晚上八点，时间还有一些。
我说：“先给你换身衣服吧。”
我直接打了个车，带着王不凡，去了地摊一条街。
那时候没钱，想给玉婷买几件衣服，只有来这里才买得起。
今天我口袋里原本还有两千多块的，不过给张军教了住院押金，就剩了二百多块。
去商场买，肯定不够了，这里又离地摊一条街不算太远，所以还是去那里，即经济又实惠。
很快，花了不到一百块钱，就给王不凡挑了一套衣服。
一件淡青色，带着古朴花纹的T恤，一条天蓝色的牛仔裤，又买了一双二十五块钱的运动鞋。
买好衣服，我带着他找了一家浴室，让他进去洗个澡，再换衣服。
我要他出来时，以新面目见人。
夏天，澡堂子了人并不多。
这是一家不大的洗浴房，只有一个中年妇女坐在椅子上收钱，还不时打着瞌睡。
房间两边，一边是男浴室，一边是女浴室，我就留在中间等他。
等了大概十多分钟，王不凡那边一点动静没有，而另一边的女浴室里却传出一个尖叫声。
这时候，收钱的中年妇女还出去了。
我听见这叫声，稍微一愣。
很快，里面又传来了救命的喊声。
这时我就来不及多想了，女浴室就女浴室吧，怎么说咱也是为了救人！
想着，我跨步就冲进了女浴室中。
掀开帘子，眼前水汽朦胧。
还没等我看清里面的情况，一个人影就朝我扑了过来，并一下子撞进了我的怀里。
“有鬼啊！”
听到怀里的叫声，我才看清，此刻挤进我怀里的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生。
她的脸，贴在我的身上，我看不出她的长相，更看不出她穿的什么衣服——因为她没穿衣服。
她这么拥着我，我的手本能得要去抱住她，可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