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便拿着手机点击了一个图然后将手机正面转向张立宏,张立宏看完之后整个人都傻了。那是一个动图,途中有五辆跑车,每辆车后面都栓了根绳,而绳子的另一头则是一个人,四肢和头部都被栓着,汽车启动时的速度很快,那个被栓着的人在那么一瞬间就碎成了肉沫。
骆天笑着说了一句让张立宏彻底失去了希望的一句话,他说:“要怎么做不需要我说的那么清楚了吧,你懂的。”说完他便收好手机离开监狱,而张立宏则瘫坐在地上。骆天的话说的那么明白他怎么可能会不懂,无非就是给了自己两条路选择而已,一条是什么都不说让警察定罪然后枪毙,另一天则是他救自己出去最后死在图中那种死法上。
张立宏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他死死的盯着前面的墙壁,他不是傻子更不怕死,与其让别人决定他的生死还不如自己决定,接着他便极速往墙壁撞去......
几日阴雨天后,太阳也终于露面,阳光落在泳池的水面上如同在上面撒了一层金粉,整个泳池一片波光粼粼。
童念晚惬意地躺在岸上的沙滩椅上,整张脸被他用浴巾盖的严严实实,没有人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在想什么。只穿着一条泳裤的身体在遮挡了部分阳光的遮阳伞下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这几日他都在白殿放空自己,什么大小事物都不管,甚至只要有人频频来反应同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时,他可以二话不说一枪解决掉对方。
在他所思考的范围里就是我花钱养你们,要是问题都解决不了那么你就没价值了。
“没死吧。”
脸上的浴巾被陆守航拿掉,童念晚有些慵懒地睁开眼看了一下陆守航后便坐起身,有些不耐烦的表情示意着对方打扰他清净了。
“我说你现在这状态完全不行啊。”
自从那天在红苹果的丧礼中回来后他整个人都没了动力一样天天在混日子,陆守航时不时又跑去和陆守航卿卿我我,那些人有事现在都不敢去找童念晚,大大小小的事务就这样落到他一个人身上了。
“我想放个假不行?”
意思是我是老大,我要放假还要别人允许吗?这一句话让陆守航心里不愉快也无法发泄出来,他有些气急败坏道:“这不是放假的问题好吗!大哥,我反过来叫您大哥了,这都多少天了?你要休假要充电都没问题,可是你现全身上下都是瘴气,跟个生化武器似的,你知道外界怎么传的吗?暗影会坐馆患有癫狂症,动不动就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