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守航出了白殿后便开着车直接来到边伯贤的家,下了车后便快步的往大门口走去,直到看见门外摆放着一双黑色的运动鞋他才露出了笑容,他没猜错,伯贤真的回他自己家了。
可他却迟迟没有伸手去按门铃,突然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和伯贤道歉也不知道伯贤现在是不是还在生他的气。他轻轻的呼了口气,抬起手按下门铃,不管了,如果伯贤还生气那自己就软磨硬泡,直到把伯贤泡软磨软然后扛回家去。
屋里的边伯贤听见门铃响了之后胡乱的吞下几颗感冒药后才去开门,当他打开门后看见门外站着的人是陆守航后带着重重的鼻音冷冷的说了句,你来干嘛。
边伯贤那浓重的鼻音引起了陆守航的不悦和心疼,他皱着鼻头问道:“怎么感冒了,吃药没?”
边伯贤看也不看陆守航,他转身就往里屋走,嘴里还怄气的说了句:“不关你事,这是我自己的事,你管不着。”
陆守航把门关上后听见边伯贤说的这句话脸色便又重了几分,他三步当两步地跨到边伯贤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后抬手握住对方的肩膀,轻声的说道:“伯贤,昨晚的事是我不对,但我那是太担心桃子了,他是我兄弟,他出事了我不担心那是假的。”
边伯贤听着陆守航的道歉感觉像是一个夹着黄连的糖果,外面裹着一层薄薄的糖里面却苦的要命,他连向自己道歉都要挂上童念晚,还真是兄弟情深,可自己呢,在他心里自己就没有一点点的位置吗。
边伯贤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陆守航,如果你来我这是为了向我说明童念晚在你心里的位置和重要性,那你可以走了。”
“伯贤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不知道!”
边伯贤突然提高的音调让陆守航惊了一下,他只是想道个歉而已,怎么事情和他想的不一样了,接着他便听见边伯贤满脸忧伤的说:“只知道在你心里,童念晚他们比我重要!他们占据了你大半颗心,你可以为了他们去死去做任何事情,虽然你也会为了我做这些事,可是你却硬生生地占据了我整颗心,满满的一颗心全被你一个人占据了!”说着边伯贤用手捂住自己的心口处,他说,陆守航,为什么我可以为了你清空我心里所有的位置给你占据,而你为什么就不能把你心里兄弟的位置稍微再腾出一点的位置给我……
边伯贤说完后便想回房,陆守航一看边伯贤想要离开就急了,他抓住边伯贤的手腕使劲一拉将他拉转过头来,随即将自己的唇印上他的唇。面对陆守航突来的强势的亲吻边伯贤表现的有些抗拒,他伸出手推搪陆守航的胸口想把人推离自己,可他越推陆守航搂着他下去的手就越使劲。
等他再次放开边伯贤的嘴唇时,他才松开边伯贤,他俯下去轻咬了下边伯贤的耳垂后在他耳边温柔的说:“伯贤,你不要一直认为你在我心里没有桃子他们重要,你和他们不一样,虽然他们是我可以出生入死的兄弟,但是你是要和我陆守航过一辈子的人啊,所以你们之间没有可比性,因为你在我心里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