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漫起身去开门,司徒信把碗筷端进厨房。[燃^文^书库][]做了简单的分工,两人便分头做事。
“谁呀?”
门外没有回答,门铃又响了起来。
她不淡定了,“按按按,按坏了门铃让你给我赔个新的防盗门!”
怎么是他!?
开着两颗衬衣纽扣,权慕天一只手撑着门框,薄唇勾起慵懒的浅笑,似乎很满意她吃惊的表情。
短暂的惊愕过去,她立刻恢复了冷漠,“你来干什么?”
“从今天起,我们就是邻居了。我想告诉你,如果你有任何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
这厮脑袋有毛病!
不住万丽海景的别墅,却跑到这里住公寓,他的脑袋是不是被电梯门夹过一百八十遍?
真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长了不该长的东西!
“我没有那种需要!”
她伸手关门,却被权慕天挡住,“漫漫,你等我把话说完。”
“有话快说,有屁就放!”
这女人都是快当妈的人了,肿么可以随便爆粗口?
现在不是收拾她的时候,忍了!
幽深的眸子泛起旖旎的光泽,他轻声说道,“反过来说,如果我有任何需要,也会随时麻烦你。”
耍无赖是不是?你当老娘是吃素的?
“不可能!”
“可能不可能,试过才知道。”
“你说完了吗?”
面前的小女人鼓着包子脸,权慕天终于在她脸上找到了熟悉的表情,不免有几分小激动,瞬间心情好的不得了。
“说完了。”
“再见!不对,是永生不见!”
砰的一声关上房门,他急忙后撤闪开,才没有被门拍平了鼻子。
陆雪漫,你这么暴躁,当心孩子比你还难搞!
司徒信觉得不对头,从厨房露出半个脑袋,“漫漫,刚才是谁敲门?”
“不用理他,一个神经病!”
“哦。”
没听说这里有神经病出没?得把这个情况跟物业公司的人说一下,不然的话,他睡觉都会被吓醒。
收拾好厨房,司徒信和陆雪漫在附近的公园散了散步,把人送回来,才驾车离去。
下午两点,她接到欧阳川的电话,便去了国际刑警总部。
鉴于她的身体状况,欧阳川特许她可以不坐班。
整整6个小时,她忙的昏天黑地,在楼下的菜馆与同事们吃了一顿潮汕菜,才回到了公寓。
权慕天处理完公事,恍觉已经九点了。
透过书房的窗户,能清楚的看到陆雪漫的卧室。
隔壁黑着灯,他不淡定了。
这女人什么情况?知不知道她是个孕妇,都这个点儿了还在外面瞎晃,这是要气死谁啊!
拿了外套,他准备出去找人,门口却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透过门镜向外张望,发现她拎着两盒宵夜,上面的图案很熟悉,好像是她经常光顾的饭庄。
看到她手里的便当盒,权慕天才有了饿的感觉。
咳咳……
要不然……
在工作台前站了6个小时,她累的腰快要断掉。以前无论站多久她都不觉得累,自从有了两个小崽子,她就再也不抗造了。
换上家居服,她决定泡个热水澡,美滋滋的睡上一觉。
正在阳台收拾洗好的衣服,突然听见门口有动静,难道司徒信来了?
不对呀!
他说晚上会出席一个酒会,到很晚才会结束。
不是他,又能是谁?
拿着棒球棒,她顺着墙根摸了出去。客厅里只开了一盏小灯,借着昏暗的灯光,她看到一道高大修长的人影。
居然进贼了!
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她放轻脚步溜出卧室,悄悄靠上去,抡起棒球棒,对准那人的后脑狠狠砸了下去!
砰!啊!哐当!稀里哗啦!
一连串的声音过去,结果是权慕天昏倒在地,她吓得扔了棒球棒,棒子落下来砸碎了水晶灯罩。
愣了好一会儿,陆雪漫才回过神儿来。
摸出手机想打120,却猛然想起应该先查看男人的伤势。
板起他的脑袋,发现除了一个鸡蛋大小的蘑菇,并没有造成其他外伤。至于有没有内伤,这个只有天知道。
“我只打了一棍子,这厮居然昏过去了,要不要这么不抗揍?”
咳咳……
某男专心装昏,听见她的碎碎念,几乎气歪了鼻子。
这女人是什么变得?
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还鄙视他的抗打击能力?他只不过想来蹭顿饭,谁晓得会出现这种意外?
连拖带拽把男人挪到一旁,陆雪漫抽身去收拾狼藉的地面。
另外一只看不下去了。
结婚第二天,她帮忙收拾碗筷,却被瓷片划破手。这么多碎片散在地上,岂不是十根手指都要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