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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子对着李寡妇远去的背影连着吐了好几个唾沫,后槽牙咬的咯吱咯吱响,一副尤不解气的样子。
转身,她就去找其他人议论去了。
这个时候,有个别机灵的已经找上了何大花。
“大花,大花,那个丫头,你看是不是你家隔壁的大丫?”
“王婆子也说像,她眼睛那么尖,一准没错。”
“肯定没错,前阵子那丫头闹着分出去,红梅帮着收拾让人搬出去了,李春花现在没人使唤,她可不就要生气么。你没看见她瞅着人家的眼神么,就跟狼要扑上去似的。”
“不对,不对,这个长的白白净净的,和大丫一点也不像。”
“是呀,大丫黑不拉几的,像矿里挖出来似的,跟这差太多了。反正我是不信的。”
“大花,你给句准话,是还不是?”
一群好事的婆子,把何大花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吵的她脑仁直抽抽的疼。
“行了行了,别吵了,这人就是大丫,不过人家已经改了名字,现在叫虞书欣。”
这改名字的事是她昨日回到家,听到隔壁有争论声,就贴着墙听了一会儿,才知道的。
她的话音刚落,大家瞬间又议论上了。
“这丫头被捡回来的时候,好像是说失了记忆吧?这么看,现在是想起来了。”
“八成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