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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小村庄静悄悄,无论是大街小巷,还是田里地头,都鲜少有人出来活动。
虞书欣扛着何大花一路狂奔,翻过几条小巷,穿过长长的田埂,来到了下河村的养猪场。
这里养了几十头猪,个个膘肥体壮。
虞书欣将肩上扛着的何大花往猪栏里一丢,也不管那黄澄澄的屎疙瘩铺满了一地,拍拍手,叉起腰,惬意地观看肥猪拱人的喜剧。
“砰”一声响,何大花被丢在了地上,刚巧落在一只肥猪的爪子上,疼的猪“昂昂昂”直叫唤。
“疼死猪了,疼死猪了。”如果猪兄会说人话,一定会这么叫嚷不停。
接连不断的响声,惊醒了旁边一群卧地酣睡的肥猪。它们好似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新奇玩具,立马都凑了过来。
“吭哧,吭哧,吭哧”,它们嗅着鼻子,拱拱拱,把何大花当成球一样,从这里拱到那里,又从那里拱到这里,几个来回下来,无论是头发,皮肤,还是衣服,几乎都沾满了屎尿,看起来像陷在粪坑里的大个子屎壳郎,嗯,还是个有味道的屎壳郎。
虞书欣一边看一边乐,恨不得给她来上几张快照,让这道美丽的风景线装点她以后的人生,成为经典又挥之不去的回忆,永久留存!
夜已深,月已冷,一晃眼的功夫,都到大半夜了,戏看够了,也乐呵够了,虞书欣吹了个口哨,甩了下马尾,昂首阔步地离开了。
凌晨,值守养猪场的刘老头到猪圈里打扫,刚打开门,就被吓得失了魂,哎呀妈呀,这是什么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