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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秋怡:“……”猫哭耗子假慈悲。
她偏过头,没有说话。
在她看来,吴家没有一个好人,眼前的更不是善茬。平时对大儿媳吆五喝六的嘴脸,她历历在目。
倘若不是她来自城里,家里有几个哥哥撑腰,指不定怎么被奴役呢!
马晓燕没有得到回应,有一丝丝的尴尬,但是,她只略微一顿,没有多说什么,反而用期待的眼神,看向虞书欣。
好似在无声地询问,到底还有没有挽留的机会。
直到现在,她依然抱有幻想,希望虞书欣能力挽狂澜,救回她的小孙孙。
但显然,她要失望了。
只见,虞书欣往前一步,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给许秋怡把了脉,扎了几针,然后,朝着她摇了摇头。
这意思就是,再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孩子已经流掉,而且,是彻底的流了个干净。可以想象,当时,许秋怡本人是抱着什么样的决心。
虞书欣对这个狠心的女人,没什么好感,不过,行医的本职工作没有忘记,她瞥了一眼,显然不在状态的许秋怡,正色道。
“我给你扎了针,并不代表完全就好了,稍后,我会开一个单子,你按照单子去药房买药,每天早晚各服用一次,需要坚持一个月。
当然了,你也可以不按照我的来,毕竟,你的身体是自己的,你可以自己决定。
出于一个医者的警告,你如果不好好调理的话,很可能会一辈子也做不了母亲。
这不是危言耸听,望你自己珍重!”
她的话如晴天霹雳,惊得许秋怡当场怔愣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