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洗了,哪儿都洗了。”
急火火的扯了两下她的衣服,却发现找不着门道,双手捧着她的脸蛋,哑声说:“我们各管各的吧。”
眼神里的桃花纷纷,灼灼缠绵。
苏樱“嗯”了一声,去解自己的扣子。
桃红色的梅花盘扣,做得极是精巧,缝在月白色的锦锻上,朵朵艳红,似是梅花落雪。
苏樱解到第二枚扣子时,抬头问:“侧福晋在西暖阁等着你呢,你要速度快点啊。”
胤禛:“……”
苏樱看着他急急地解着中衣,笑道:“你说,侧福晋是不是已经给备了水?待会儿你过去,要不要再洗一遍?”
胤禛:“……”
苏樱看着他把中衣连同外衣,匆忙扔在地上,温婉地笑道:“就搞一次吧,免得待会儿去李氏那边时,你没精力,她又该怨我了。以为是我耍心计。今晚明明是你临时起意。”
胤禛:“……”爷不是临时起意,以前是天天盼,夜夜盼;最近是想的头晕眼花。
扑上去,搂紧,低声说:“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了,一个字都不许说。”
苏樱咯咯笑道:“好好好,再说最后一句。”稍稍迟疑了一下,说:“明早我要喝避子药,是你负责买,还是我出去买?”
话落之后,苏樱当真不再说话。
室内静了下来。
半天后,胤禛深情地低唤了一声:“樱樱。”
苏樱闭紧了嘴巴。
又唤:“樱樱。”
再唤:“樱樱。”
胤禛摇了摇怀里的人,“樱樱。”等了一会儿,仍没有答话,他只好说:“樱樱你应我一声嘛。”
“可以说话了?”苏樱嘿嘿笑道,“你松开手,我好解扣子。穿着衣服,怎么办男女之事。”
拥抱着的两个人,一个身上只剩了条宽大的里裤,另一个人只解了三枚扣子。
苏樱不是不愿意跟他睡觉,才如此对他。
虽然她现在仍是完璧之身,但在心里,早跟这个男人睡过多少次了。这两天,她多次思考后,做了再次失身的准备。
在女人方面,男人都是靠不住的,看到女人就会想入非非。这是前世里,他对自己说的话。叮嘱她远离男人们,无论他是谁。
他怎么会老老实实地放自己走?即使愿意放她走,也要占有一次。这是男人的劣根性。不让他得逞一次,总惦记着她,看到她就想搂搂抱抱。
就像是他说的,她现在对于他来讲,是别人家的女人,又唾手可得。这对男人来讲,是最有吸引力的。
失身不要紧,只要没身孕就行。
皇家不允许皇嗣流落在外。
她只是不甘心,就这么被他强迫性的算计了。他不让她心里舒服,他心里也别想舒服。
占有一个女人的感觉就那么好吗?
觉得好,那就继续啊!
苏樱摸了摸胤禛光滑的脊背,又轻轻拍了两下,转而又呵呵笑道,“这话多余了,在这方面你有多年的经验。”
胤禛没理会她说的话,自顾说自己的,“樱樱,你为什么变了?原来那个粘人的样子,不好吗?”顿了一下,又弱弱地说:“以前你从来不算计我。”
苏樱立马接话:“我现在也没算计你啊。”反问,“我算计你什么了?”又肯定地说:“我哪敢算计爷,我现在还在爷手里呢。敢胡乱蹦哒,爷一恼,说和离书是假的,是哄我玩的,执意不去撤玉碟。那我一辈子就落在爷手里了,任爷捏扁搓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