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是音乐课,第二天是魔纹课,第三天是礼仪课,第四天是生物课,第五天是文化课,五天一循环,没有假期。
第一天的音乐课就出了一些事情。
当他亲爱的尤里卡老师半醉着到达学生们的面前后,笑眯眯的冲雪凌来了句“小丫头你第一天就来上我的课啊,真懂事啊……”
雪凌默默地偏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笑抽的同学们,满身寒气。
一直等到尤里卡老师酒醒了,他才拍拍脑袋,使劲看看雪凌,“哦,原来是个小男孩啊。”他嘟囔道,“喏,先拿把普通的提琴练两天,等你条件够了再正式学习吧。”这才开始提琴项的第一个基本练习,练习拿琴的姿势。
保持拿琴的标准姿三小时,所有人排成两排,木头桩子一样的站在那里,势尤里卡带着朦胧的分不出男女的眼睛拿着教杆穿行在两排学生中间,一下一下的抽着姿势不准的学生的手臂。而且他抽中的地方特别有讲究,每次都抽并不红肿或者出血的地方,却是钻心的疼。
其中以雪凌挨打最多。教杆以一种非常有节奏感的姿态不断地抽着他的手臂,听得同学们齐齐侧目,满怀同情,。“他送来的学生我怎么也得特殊照顾一下啊哈哈……”尤里卡老头带着怎么看怎么猥琐的笑容说。雪凌不说话,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只是教杆每打一次,他的姿势就标准一分,最后尤里卡的教杆偶尔才打他的胳膊一下,并且已经麻木的感不到痛了。
三小时到了,尤里卡老头把教杆一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嚷着累死了累死了。引得学生们集体强烈鄙视:你丫打我们你还累死了,你挨几下试试!不过他们并没有功夫理会这个老头,都在一点点的活动着僵硬的腿脚和手臂。
“喂,你怎么样?”一个男孩向雪凌靠过来,小声的问。“还行,我们认识么?”雪凌揉着麻木的手臂问。“你可能不认识我了,不过我可记得你呐。你还记得三年前打的那群人吗?我就是其中之一啊,当时你在我头上打了老大一包,我就记住你了。”他满脸感叹的说,“对了,我知道你叫雪凌。”
“哦。”雪凌头也不抬的说。“话说你还真厉害啊,那么疼打在胳膊上吭都不吭一声,半点表情也没有的。”他带着崇拜的表情和语气说。“哦。”雪凌偏过头去,他不是能忍,而是根本做不出表情,他也想像别人一样开心就大笑难过就大哭,可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