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兄?对这些粗鄙草民用得着动气么?恁地辱没了斯文!”张姓青年挥挥手,不阴不阳地道:“你自个儿走吧,今日我们心情好,也不与你这等平头百姓一般见识。”。所谓士农工商,这两人都是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向来自视甚高,瞧不起那些乡野匹夫。钟晚松在他们的心目中,已经跟土包子划上了等号!而且钟晚松只是穿着一袭青衫,并不是学子士人装扮,更是让这二人无所顾忌。笑话,一个平头百姓敢跟咱们这些老爷动粗么?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天理了?
“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响声中,却是钟晚松越听越怒,对着张、任二位书生一人赏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你敢打我?”任姓书生一手捂着脸颊,连说了三个“好”字!他拂袖而起,冷冷地道:“你等着进大牢吧!”
说着,拉起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的张姓青年便走!
“怎么回事儿?”外面涌进来一队衣甲鲜明的卫士,走在最前头的是一年一女两个青年。那男子长得一表人材,面目上棱角分明,有如刀削斧凿,面色微黑,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不住的打量着怒气冲冲的钟晚松,他身着一件紫色长袍,玉带束腰,头上以丝带束发,上面镶嵌着一枚硕大的明珠,一根翠绿的玉簪子横插过去。约摸二十上下,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容。右手握一根黝黑的马鞭,弯成两段,不住的轻拍着自己的左手心。
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子约摸十七八岁,更是长得美艳绝伦,她体态娇小,面孔精致,不施粉黛,生得唇红齿白,美色天成。肤色雪白,有若凝脂。一身洁白的纱裙紧紧的裹着她那瘦弱玲珑的身子,如天鹅一般的脖颈高高的昂起,她眼睛往杨延顺那里看了一眼,一抹诧异之色闪过,随即又恢复平静。自打她一出现,厅中的温度就好像降低了几分,人人都被她的美色所吸引了目光。
“候爷,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张姓青年见到来人,顿时大喜,指着钟晚松道:“就是这小子打了我们!”
“候爷!”任姓书生抽了一口凉气,抽出手来,揖了一礼,又连忙捂着脸颊。此时他的半边脸颊已经肿成了猪头样,若不是被他捂着,定然会笑翻一屋子的人。
“朋友做得有点过了吧!”青年候爷走到钟晚松跟前,上下打量了一阵,这才开口说道:“你是哪里人氏?敢来京城撒野?”
钟晚松也吃不准这人倒底是什么来头,只听那两名书人叫他候爷,暗道:难道此人还真的是有爵位在身的候爷么?又看了看他身后的那一队卫士,顿时明白了过来,抱拳道:“这两个书人言语无理,得罪了我的妹子。这才出手教训,这厅中的众人都可证明。候爷可不要听他们的一面之辞。”。向来谓之民不与官斗,虽然钟晚松是个武林中人,在江湖中的人脉也比较广,但跟官府作对,却从来没有什么好下场的。因此,也不得不放低了姿态。
“是这样吗?”那青年候爷顿时脸有不悦之色,狠狠的瞪了那两个书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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