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蓦然间,赵恒发出了一阵大笑声。
沈天痕眼珠子转了转,朝着赵恒瞟了瞟,杨延顺摸不着头脑,不由自主的又朝着赵恒看了过去。
赵恒脸上的笑容一敛,意味深长的盯着杨延顺,说道:“八郎,这件事情真的是你使人散布出去的吗?”
杨延顺估摸不到赵恒的心思,只得硬着头皮承认了下来,说道:“不错!”
沈天痕暗暗点头,又看了看赵恒。
“很好!很好!”赵恒拍着杨延顺的肩膀,笑容可掬地道:“八郎你有勇有谋,难得,难得呀!我得八郎,有若得之臂膀啊!”
杨延顺干笑两声,脸上的表情多少有些不自然。
沈天痕站起身来,慢慢踱到杨延顺的身后,将他身边的那杯没有喝过的酒杯端了起来,递到杨延顺的手里,说道:“八郎啊,殿下如此看重于你,你可得好好为殿下办差啊!将来…呵呵,我想你心里也是明白的,我就不说透了!”
杨延顺接过杯子来,对着赵恒恭敬的说道:“下官擅作主张,请殿下恕罪!”,说着,站起身来作势欲拜。赵恒一把将他扶住了,微笑着说道:“不必多礼,如今你是我的人了。多的话我也不多说,你是个聪明人,来来来,快快回坐,咱们接着喝酒!呵呵,八郎海量啊,今日定要喝个痛快!”
杨延顺顺势起身,也不矫情了,当下便与赵恒对饮起来。
赵、杨二人皆是海量,自然是喝得晕晕乎如坠云端。杨延顺也明白了,从今日起,他才真正算得上是赵恒的人了。
赵恒虽然兼着府尹的差使,却是只挂名不做事的。他作为太宗皇帝的第四子,自然还有其它的政务需要学习。便借口有事离去了,嘱沈天痕好生陪着。
沈天痕一介文人,酒量有限,过了不久,也自去了。
杨延顺兴冲冲的回到家,晚晴早已备好了饭菜。此时的他早已酒足饭饱,哪里吃得下去?
晚晴见怪不怪了,现在杨延顺当官了,应酬自然也就多了起来,她自己顾不得吃饭,便起身要去给他烧热水。杨延顺将她一把拦着,笑道:“不用了,我自己去烧,你先吃饭吧!”
晚晴哪里肯?作为女子,烧水做饭的这些活儿自然得由她来包办。她的双臂被杨延顺抓得紧紧的,根本就挣扎不脱,不由得嗔怪地说道:“你呀,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如今你已是是朝庭命官了,得体面一些,若是传了出去,你叫街坊邻居们如何看我?只怕当我是个无盐刁女了吧?快快放开我!”
她这一番轻嗔博怒,小嘴儿早就嘟了起来,琼鼻微皱,这一副娇瞰样子,瞧得杨延顺心里如猫抓一般,借着酒劲儿,便吻了过去。晚晴猝不及防,檀口被这家伙吻了个正着,顿时脚下也软了,身子骨儿也酥了,轻盈的玉体直往下坠去,杨延顺一把托着晚晴的腰肢,顺手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记。
“呀”的一声,却是晚晴实然被袭,脖子高高的昂了起来,一双湿润的眼睛蓦然瞪大了。
杨延顺呵呵一笑,将她扶好,坐在椅子上,说道:“不听话的下场就是打屁股,好了,我去烧水去了!”,说着,一溜烟儿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