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高长河看到女儿脸上的红晕,禁不住高兴起来,也不顾李宁和贾爱国在身旁,笑说:“在感情上,我闺女终于开窍了,呵呵,你妈要是知道了不知该多么高兴呢。”
“爸,你可别瞎说,”殷秀琴的脸更红了。
“从你的脸上就知道嘛,这是好事呀,不再拒男人于千里之外,可喜可贺,怎么样,要不要爸爸帮忙?”
“高书记,还是把这个红煤让给我吧。其实,我早就有这个意思了。姐,王屾那小子可是不多得的好男人,才貌双全,仕途无量啊,”李宁笑说。
“好啊,小李说的对,由他来当这个红煤,我出面的确有点不妥,毕竟是你爸爸吗。”
“你们就别取笑我了,好像我嫁不出去没人要了似的。”
“呵呵,你呀,这事儿不是别的事,该用人帮忙就得用人帮忙,你们在一块儿,毕竟谁也难开口吗。其实,你们之间就隔着一层纸,自己却很难戳破,得需要人帮忙。”
“爸,”殷秀琴显得有些无地自容了。
“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好好把握吧,机会难得,稍纵即逝。本想着把你调回市里,我看还是先等等吧,等你们的事定下来了再说。”
“谢谢爸,”殷秀琴搂住高长河的胳膊,把头倚在他的肩旁,一脸的幸福。
李宁回头笑着,“姐,就这么定了,以后得好好谢谢我。”
殷秀琴回来,把高长河的老伴乐得合不拢嘴,“你呀你,有那么忙吗,一个多月都不回来一趟,还得你爸爸亲自去叫你回来,以后可不能这样了,每星期必须回来一趟。”
“知道了,妈,”殷秀琴搂着老太太,那个亲热劲儿,好像多少年没见似的。
老太太拉着女儿的手在沙发上坐下,真是说不完的知心话,最后还是扯到她的婚姻上。
高长河从厨房里端着饭出来,笑着对老伴说:“这事儿呀,你就别*心了,小琴已经有目标了。”
“真的?”老太太欣喜若狂,“快说说,是哪儿的。”
殷秀琴笑着,难以张口。
高长河笑说:“你认识的。”
“我认识,真的假的?”
高长河笑着又进厨房了。
“小琴呀,快和妈说说,光让妈着急。”
“妈,别听爸的,八字还没一撇呢。”
“看看,这么大姑娘了还不好意思说,来来,先吃饭。”“老头子,光让我着急是不是,你可知道的,我一着急就犯心脏病。”
“你呀,着啥急,就是温馨的秘书王屾。”
“真的,小琴,哎呀,小屾这孩子好呀,我可早有这个意思的,小琴呀,妈同意你和他处对象,可要抓紧呀,”老太太高兴地拍巴掌。
“看看,女儿处个对象就把你高兴的这样,先吃饭,”高长河笑说着。
老太太哪里有心思吃饭呀,心病一下子驱除了,浑身舒服,心情亢奋,“小屾,多好的孩子呀,我特愿意听他说话儿,听他说话儿,心里比喝了蜜还甜,小琴呀,你可要抓紧,这么好的孩子一定有不少追他的。”
“妈,您老就别说了,我知道。”
“知道就好,知道就好,老头子,你一辈子没给家里半点儿事,这事儿可上心点,给他们安排好。”
“行,老婆子,听你的。”
笑声在屋里回荡着,那种温馨,家真好。
有笑的就有哭的,刘畅是伤心欲绝。到现在,下身疼痛不止,那种痛牵扯到整个小腹,连走路都困难。实在受不了了,她去了医院。
妇科的医生还以为她遭受了性暴力,处理完伤口后,好心的安慰着她,让她住院观察几天。
刘畅不想住院,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哀求医生不要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