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的饭菜不错,都是特色菜,每个人吃的都很开心。当然,也上酒了,还是好酒,五粮液。但是,谁也没有喝。季福来只是礼节性的让了让,他知道,这不是喝酒的时候,谁心里都有数,哪怕你是个酒瘾君子也得忍着。
吃了饭就开会,上个厕所还得急匆匆的。会议是在招待所的会议室里开的,这儿的条件要比县府的好。会议一直开到六点多,中间又去季福来家也查了个遍。但是,还是没有发现一点蛛丝马迹。最后啊,熬不住了,只得散会休息。晚上还在季福来家附近布控,希望有所收获。
可是,一夜无事,这可累坏了营区县公安局刑侦队的同志,熬到天明,一个个哈欠连天,无精打采的撤回去了。
上午又开会,怎也得弄个结果,要是弄不出个所以然来,跟省里怎交代。期间,副省长董书豪来了几次电话询问结果,怎也得糊弄过去。省刑侦局的破案专家直挠头皮,最后的结论,还是并案了,要两市布控,一有情况马上汇报省里。
就这样,省刑侦局的撤了,临走带了很多的土特产,塞得车里都装不开了。王青他们也该回去了,也弄了很多土特产。本来说好跟他们车一块回去的,魏文瑞打来电话,要王屾明天去市里参加个会,只好再拖一天回去了。
送走了他们,季福来偷着和王屾说:“省里也是,查啥查,人家这是帮咱呢,像如临大敌似的,人家知道了,不知多么寒心呢。”
“呵呵,季书记,你倒是高兴了,人家给你送了那么多钱。可是有人害怕呀。”
“怕啥呀怕,人家又不图财害命,不祸害老百姓,相反还为民除害,”季德才说。
老韩头真是逮兔子的高手。早晨,王屾刚起来,他背着五只兔子回来了,都是活的。
“韩大爷,你真行啊,弄了这么多,”王屾笑说。
老韩头一脸的晦气,“唉,还是去晚了,被别人偷了几只,昨晚就多喝了半茶碗,把正事耽误了,我做饭去。”
“阿花在做呢,您别着急,这就不少啊,”看他急匆匆的样子,王屾忙说。
老韩头放心了,低声和王屾说:“我去剥出来,临走带着。”
“韩大爷,您还是去集上卖了吧。”
“卖啥,俺这是专门为您逮的,是俺的一片心意,”说着,匆匆去了。
王屾回到屋里,想带回去的东西他已经收拾好了。他又来到李敏的屋里叫她,知道她是不叫不起来的。他敲了敲窗户,没动静,进屋一看,她还睡在床上,头发散乱在枕头前,一只白皙的胳膊却伸在被子外。屋里的炉子很旺,都带有响声。
王屾大叫着,“懒虫,起来了。”
见李敏还是不动,就走近床前,刚想看个仔细,李敏却猛起身,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大笑起来,“上当了吧。”
看她,*着上身,连个胸罩也没戴,挺拔的*颤微微地紧贴在他的胸前。王屾看着有点眩晕,忙摆脱她,“小心让阿花撞见,没羞没臊的。”
李敏却不松开他,“不行,抱抱我就松开你。”
“韩大爷来了,”王屾突然说。
吓得李敏啊的一声,慌忙松开他,用被子把自己包起来,头看不见了,却露出了两条白皙的玉足。
王屾笑着,“顾头不顾腚,快起来吧,”小声说着就走出去了。
李敏知道上当了,正要使性子,却不见人影了。
季福来和季德才来得很早,带来了很多的土特产,那是给王屾捎的。
王屾推辞着,“这么多怎吃得了,我又不是批发。”
“咱这儿没啥好东西,您回去分分,”季福来笑着说。
“那就先放这儿吧,我先去市里,开完会回来再捎着。”
老韩头已经把兔子剥好了,冻在屋外。
季德才说:“韩大爷,这两天可多抓几只。”
老韩头应着,却没和他说话。
去了市里,魏文瑞专门等他,并把自己的车给了他,院里还停了辆新车。
“这辆车就归你用了,本想给你台新车,考虑到你在工地上,路又不好,所以你就用这台旧车吧”魏文瑞笑着说。
“这合适吗?市里很多领导还没车呢,还是给他们吧,”王屾推辞着。
“不用让了,这可是常委会上一致通过的,这么大的工程没辆专车怎行,回去就开着吧。你呀,简直是福官,走到哪儿把财运带到哪儿,”魏文瑞开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