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洵合上本子,点点头……
回到家里,王屾本想瞒住刘畅的,没想到她已经知道了,“这个老东西太可恶了,平日儿看他挺正的,没想到心里这么黑。”
“他是被权的*俘虏了,所以才做出这丧良心的事,”王屾笑说。
“市里准备怎处理他?必须给咱个交代,凭啥冤枉咱。”
“呵呵,这也说明你老公有实力,只要大家都明白就行了,得饶人处且饶人,算了。”
“你倒大度,以后都学他那样,都来欺负咱,咱还活不活啦?”刘畅说着很生气。
“身正不怕影斜,你怕啥。”
“可这口恶气我咽不下去,平日里对他还高接远送的,没想到这么害咱。”
“你相信我,恶人没好报。反过来说,高书记和宋市长想把我推上去,不服的大有人在,他这么明着害咱比暗里害咱还好些,起码咱有防备。”
“你就知道他暗里不害咱呀,只是没机会了,急不可耐了,来不及暗里下手。你说,黄安然和耿雨荷是不是也参与了?”
“不可能,他们怎么可能参与呢?没真凭实据可不能『乱』说,”王屾故意这么说,她毕竟在他们手下工作,真要知道了,会给工作带来不便,也没啥好处。其实,黄安然和耿雨荷参不参与,他心里最清楚。
吃晚饭的时候,阎斌好像也听到了啥,就问是不是真的。
“都是瞎传的,我都去挂职了,又和他们没啥利益冲突,人家害咱干啥,散步这种谣言的人一定不怀好意,”王屾笑说。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谣言真可恨,”阎斌说。
“姐夫,我怎听说你要当市长,他们才这么对你的,”刘萍问。
“我现在不就是市长吗,”王屾笑说着,又道,“别听那些谣言。”
刘畅的阿爸阿妈只是听着,看样子也很愁。
“你们外面的事,俺也不懂,只知道,不惹事,不参事,祸事就落不到头上。”
“阿爸,根本不是一会事儿,你们不懂,”刘萍说。
“阿爸说的对,很有道理,不惹事就是做正事儿,不惹事生非;不参事就是不拉帮结派,背后不搞小动作,堂堂正正,祸事自然就躲着咱走,”王屾笑说。
“对,俺就是这个意思,”老丈人笑说。
刘萍却一撇嘴,“你就知道讨好阿爸阿妈,你也跟着学点,”她对阎斌说。
阎斌嘿嘿笑着。
阿妈就说闺女,“好了,快吃饭吧,就你事多。”
最终,省里没同意王屾回来。本来,有让相志邦暂时代理市长一职的意思。出了这个事后,这个决议在市常委会上被否决了,直接把殷秀琴报了上去。
相志邦的日子不好过,很长时间没上班了,知道这个事后,他病了,去了北京。市宣传部的工作暂由李文功主持。
黄安然的调动也没有办成。虽然,他很失落。但是,能保住位子他又很庆幸。当然,他也知道其中原因,之所以没动他,和高长河还是有一定关系。
听说黄安然和殷秀琴结婚了,完全出乎人们的预料,闪电般的速度,领了结婚证,仪式也没举行。只是请了几个最要好的凑了凑,吃了顿喜酒就算完事了。而且,他们没有请王屾参加婚礼。等他知道后已近过去三天了。黄安然回来后也没请酒,知道的人送的礼钱又被原封不动的退了回去。
既然不请,自然有人家的原因,王屾并没有放心上。倒是刘畅心里老觉得不安,和王屾说了几次,会不会是咱得罪了人家,人家知道了才不请咱。
王屾就说她,“别疑神疑鬼了,人家不请自然有不请的道理,纠结个啥,不是没对你表现出啥吗。再说,不请的多了,又不是独咱一家。”
刘畅心里还是不踏实,主要的是自己男人这个市长看来是不好办了,她有点耿耿于怀。
在老李头的撮合下,王屾召开了招商会,县建筑公司的程乐龙,新颖石化的郭文正都参加了,也都捐了款,还有意到营区县投资。这使王屾很高兴,一场招待会,得了捐款将近五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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