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刘畅给她烫好了牛『奶』,又端出油条和热气腾腾的蒸包,“快吃点吧,你哥把你催得太急了。”
“他就这样,我习惯了,嫂子,”李敏笑着说,也不客气,坐下就吃,“到底出了啥事?”
王屾和她说着。
“这个秃瓢儿,竟干出这事,该把他抓起来,”李敏生气的说,对王屾的不满也烟消云散了,“那咱还是快走吧。”
“你再吃点。”
“行了,走吧,”又和刘畅说:“嫂子,这一走说不定啥时候回来,以后有啥事,哥的电话打不通,你就给我打,我转告他。”
“行,你要多注意点,也替我看着他点。”
“放心吧嫂子,走了,”说着,冲她摆摆手。
车很快驶出了家属院,刘畅看着阿爸阿妈,“咱家去吧,别看了。”
“看起来在外面工作也不易啊,”阿爸说。
“没像他这样的,干起工作来不要命。”
“俺看这样好,”阿妈说。
对这个女婿,她是一百个满意,随和,善良,见面不说先笑,还特别孝,在家里一口一个阿妈阿爸的叫着,叫的那个扎实,那个亲,比自己的孩子叫的都亲。
“你就知道夸他,”刘畅笑说。
“这么好的女婿能不夸吗,你这个丫头真是有福,人家那个算命的算的还真准,说俺享女婿的福。”
“好了,阿妈,你可别出去『乱』说,人家笑话你的,”刘畅撒着娇。
“人家羡慕还来不及呢,这些日子,我认识的那些老头儿,没有一个不夸俺女婿的,”阿爸笑呵呵地说,又习惯『性』的『摸』口袋,那是掏烟。因为他的气管不好。一抽烟就咳嗽,家里谁让他戒都不听,女婿只是说了句,还是少抽点好,他就开始戒烟了,三十多年的烟龄啊,不管开始多么难受,他就还忍住了。
再说王屾,在路上,他接到了魏书记的电话。
“我知道了,正在路上,再有两三个小时就到,嗯,”挂了电话,他说:“魏书记发火了,要我暂时主持营区县的全面工作。”
“还真的闹大了?”
“都死人了,能不闹大吗。”
“这个秃瓢儿,看着挺和善的老头儿,也不爱说话儿,没想到心还这样黑。”
“唉,也不能这么说他,穷地方官也难当,事儿也难办,有时候不动点粗,有些事儿还真办不成,也许他们习惯了这样的工作方式,所以谁也没在意,出人命了,都慌了手脚。”
“总得来说还是穷惹的祸,改变了贫穷落后的面貌,这样的事就少了。”
“你说的很对呀,看得也很透,丫头,跟着我收获不小吧?”
“受罪也不少,小时候没受的罪,现在一下子都补上了,我这么跟爷爷诉苦,你说怎的,爷爷还挺高兴,说吃点苦好,好像正合了他的心意。”
“你爷爷说的对呀,吃苦是福,现在学会吃苦了,以后遇上啥事也能应付的过去。”
“得了吧,你和爷爷一个口腔,跟着你啊,我都快成男人婆了,都找到不到做女人的感觉了。”
“瞎说啥呢,小心点开,别太快,”王屾笑说。
“真的,以前,我起码得化半个小时的妆。现在,最多五分钟,再长了我自己都受不了。”
“这好啊,女人还是清纯最美。”
“真的,”李敏很开心,丢给王屾一个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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