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练前辈，发生了什么事情？沦陷位面是什么？为什么大家都这么紧张的样子？”
看到面无表情的赤练，董褔怯怯地开口问了一句。
赤练正准备回答呢，水镜那边的紫练也问出了类似的问题。
“兰兰，启灵师是什么？灵识碎片又是什么？还有沦陷位面这个……我好像也没有听明白……”
听到紫练问的问题，赤练冲着水镜那边点了点头，示意董褔注意听。
“这三个问题都是很复杂的问题，我就一个一个简单讲一下吧。关于启灵师，大多数的说法都很玄乎，但是其实启灵师的核心能力只有一个，看见并且使用灵识碎片。而灵识碎片就是鲜活的灵魂的产物，比如说幻想，梦，期盼，回忆等等，这些鲜活灵魂的产物。而沦陷位面就是一个再也没有任何灵识碎片存在的位面。”
听完姜若兰的解释，团队的成员们都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我和小C刚才已经确认过了，这个位面确定已经完全沦陷了，虽然不能确定沦陷的原因是什么，但是这个结论是不会出错了。”
听到姜若兰这么说，承泽和阿特克特都点了点头。
“小姑姑，完全沦陷的意思是说……呃，是说，这个位面已经没有任何的灵识碎片了吗？也就是说，这个位面的人已经完全失去了梦想和期盼的能力了吗？”
龙二抿了抿嘴，眉头死死的锁住。
她完全无法想象，一个完全没有任何梦存在的位面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虽然姜若兰和小C已经确认了这一点，但是想到之前那些看起来一点怪异之处都没有的原住民，龙二忍不住迷惑了。
完全失去梦和回忆的生灵，会是那个样子的吗？
明明董褔他们看上去很正常啊？
而且她跟董褔相处了这么久，一点也没有觉得他身上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啊？
听了龙二的问题，姜若兰无语地看着她……
“这个位面的确是没有任何的灵识碎片了，但是这并不代表着这个位面已经完全没有任何鲜活的灵魂了啊……能够成为神仆，当然不能是死魂灵啊……”
不是没有鲜活的灵魂了，可是又没有任何的灵识碎片了。
那……那些灵识碎片都去哪儿了？
“这个位面是有什么看不见的怪兽，将那些灵识碎片全都吃掉了吗？”
紫练歪了歪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说是怪兽也不为过吧……现在这个状态的位面之灵，跟怪兽应该也没有什么差别了。”
姜若兰的表情罕见的凝重，甚至隐隐带着一点忧愁。
“啊？啊……也就是说，之前四季城之所以一个生灵也没有，是因为……不会是我想到的那种情况吧？”
阿特克特想到小C之前所说的四季城的可怕景象，突然想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因为被位面之灵不停地催促着产生新的灵识碎片，那些生灵最后灵魂枯干而完全陨落了，甚至就连那些不怎么产生灵识碎片的生灵，也完全消散了。唉，四季城的那个位面之灵恐怕已经虚弱到了极致了，否则也不会通过这样杀鸡取卵的方式来治疗自己。”
小C点了点头，确认了阿特克特的猜想，言语间全都是唏嘘。
“所以，进入四季城内部，恐怕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容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到时候那些世家恐怕没有机会互相争斗了。”
他们当时为了预防世家之间过于惨烈的厮杀，甚至想好了一系列的防御措施，如今看来恐怕用不上了，反而要增添一些措施，才能保护这些世家的安全。
“如果小C不是启灵师的话，即便是像承泽和阿特这样强大的存在，恐怕一进入四季城就会陷入永恒的幻梦之中。那些世家如果就那样进入四季城的话，应该全体都能进梦里去称王称霸了，别说是四季大陆了，就算是想要在万千位面称王，都没问题，只要他们能想得到。”
位面之灵来自于灵魂层面的召唤，是除了启灵师之外的所有生灵都无法抵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