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可能办不了,得选星期一至星期五。”严如山给出意见,眼光就没离开过身旁人。
“明天星期五,明天去。”片刻做出决定。
严如山眼底笑意越发浓厚,嗓音略带诱惑,“我陪你。”
“谢谢严同志,可是你明天还要上课;我带郝南和田尚国同志一起去,存取钱用不了多长时间。”没必要再带个保镖。
“可以请假。”
钟毓秀忙摇头,“不用,你好好上课,学业最重要。”
严如山眸中的笑意褪去,脚步停了下来,定定凝视她。
“耽误两节课并不要紧。”
面对严如山深邃幽沉的目光,钟毓秀莫名心虚,强作镇定道:“耽误了课程,后面就要补上,何必呢?”
“陪你不是浪费时间。”小乌龟,一有点不对就往龟壳里缩。
钟毓秀心底一慌,陡然面对严如山毫不掩饰地告白,她还是会心慌缭乱,心跳失衡;本以为已经能应对自如,不想,事到临头才知结果。
良久无言,钟毓秀心下窒息,抬起眼睑窥他一眼;却见他目光更为幽暗,略窘迫,硬着头皮轻哼一声清清嗓子。
“你,你要跟就跟吧,我又拦不住你。”
那双摄人双眸肉眼可见的回暖,严如山道:“钟毓秀,你听好了,我不需要你的回应;但也请你不要每回都逃避,我对你好,那是因为我想对你好,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话是这么说,平白无故接受旁人的好,谁会被心理压力?
钟毓秀咬唇轻抿,“那是你没负担。”
严如山深吸一口气,一种无力感从心底深处升起。
“严如山,严大哥,严同志;你对我好,我知道,可你有没有想过,我心里会不会好受?我不是那种喜欢占便宜的人,也不是虚荣心爆棚的人。”搞的好像她是绿茶婊。
“你的为人我很清楚,你自立自强、自尊自爱,有自己的梦想,为了梦想可以放弃许多东西。”严如山暗自轻叹,莫非是他用错了方法?
钟毓秀淡淡点头,对此评价欣然接受,“所以,请你不要理所当然的对我好,行吗?”
“不行。”拒绝的果断,严如山忙解释:“我对你好,是我对你有企图,我觊觎你这个人,你不欠我的;从佛学角度来将,觊觎你是因,我对你好是果。”
还扯上佛学了!
佛学上是有因果一说,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可是,感情的事情是这么解释的吗?
钟毓秀摇摇头,“你觊觎我,那是你的因你的果,受不受这个果是我来决定。”
眸光交错,思维和想法上的碰撞,谁也不肯退步;从彼此眼中读懂各自的坚定和认真,谁也说服不了谁,僵持不下。
最终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