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吃喝都在楼上;你媳妇儿这是在研究什么?刚出月子呢,这么忙着可不行,你多劝着些。”
严如山点头,“劝了,她的职业病犯了,心痒手痒,不动手心里不舒坦;白天让她做,晚上不会让她熬夜。”
严国峰对这样的结果并不赞同,“你是做人丈夫的,多说说多劝劝,总会有效果的。”
“知道,我会劝着的。”不想继续说毓秀的事儿,便岔开了话题,“您今天没出去走走?”
“出去做什么?天儿越发冷了。”严国峰摇摇头。
严如山奇怪问道:“修复液您没服用?”
“喝了,身心舒朗,人都轻了很多;外头冷,我也不爱去外头走,我这风湿病好不容易好了,得保养起来。”受过风湿病的人才知道有多疼,喝了孙媳妇做的修复液老毛病没了,身上的暗疾也痊愈了;天天身上暖和,不会跟以前一样,身上总是没有个热乎气儿。
正因如此,他才对身体健康的重要性深有体会;身上带病,人难受不说,心情也会大打折扣。如今,他身体康泰,想做什么做什么,想怎么走动怎么走动;寒冬腊月的,他不会在外面久待,都这把年纪了,还是以保养为主。
“您得多动,不然,再好的身体也不顶用。”久不运动,身上容易积攒湿气,久而久之什么病都来了。
严国峰冷哼一声,“等天暖和了,我再挪窝。”
“成吧。”严如山无奈扶额,这种时候他不得不妥协;老爷子不愿意出去走动,他也没法子,“您不出去,那不是见不到您那几位老战友了?”
“他们都不来找我玩,每次都是我去找他们;习惯了,他们现在都懒怠找我,不来找我拉到,想我冬日里去找他们玩?尽想美事儿。”言语虽如此,对老爷子熟悉的严如山却明白,他家爷爷这是傲娇了。
严如山摇头失笑,“随您吧,您高兴就好。”
无聊了,自然会屁颠屁颠找人聊天下棋,他愁个什么劲儿?
以往身体不好的时候,他还常出去走动;身体好了,还能宅的住?他是不信的。
爷孙俩各有各的想法,聊起天儿来丝毫没有违和感。
晚饭上桌,王大丫端着一个装了吃食的托盘交给严如山,“严同志,钟同志那份饭食来了,您给钟同志送上去吧!知道她爱吃生蚝和龙虾,一样装了些。”
一篓子龙虾,一篓子生蚝;生蚝冒尖一碟,龙虾有四个的样子,个头大占据了整个盘子。
“辛苦了。”接过托盘,严如山看了一眼,端着上楼;托盘里不仅有这两样,还有荤菜、素菜、汤品、米饭、包子和面食,饭菜丰富,几乎都是毓秀爱吃的。
推门而入,卧房静悄悄;严如山走到实验室门外,单手环着托盘,空出手来敲门。
“毓秀,开门。”
正在做最后一个零部件的毓秀在紧要关头,没回应;狗蛋倒是走上前打开了实验室的门,接过托盘后就关门上锁,把严如山隔绝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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