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就你话多,一张嘴叭叭个没完。”严国峰起身朝孩子们走了过去,孙子什么的果然是拿来揍的,不贴心不说还回回往人心窝里扎刀子。
严如山靠坐在椅背,闲闲的说道:“我闭嘴!”
严父抿唇微笑,严母忍俊不禁,跟丈夫说道:“等以后退休了,礼记他们三儿也该结婚了吧;到时候就轮到我们抱曾孙了。”想想都美。
严父颔首不语,未来能不能看到不知道,但不妨碍媳妇儿高兴。
在家的日子总是过的特别快,正月一过,严父严母没能继续在家里待两天,拎起行李回了部队;严如海也告辞回了研究所,送走了他们,家里的日子又恢复了以前的规律。
严如山上下班,回家陪爷爷和孩子;钟毓秀因为在假期,没有这么忙,跟孩子们玩,带带孩子,只要有她在,孩子们就会格外的听话。
如此三天。
到了跟习年约定的时间,一大早,习年亲自带着警卫开车来接;警卫只带了一人,为的是让钟毓秀和她的两名警卫员都能一道前往。
上了车,钟毓秀问习年,“习同志,不知道去年那两位老人家现在如何了?”
“他们啊!”习年恍然大悟,“您还惦记着呢,年前我让警卫员去看过,人很好,很硬朗;院子也找好了,距离军区大院不是很远,他们买的院子不算大,但两老住着倒也合适。”
人少,清静,两个人的话还能把院子里空闲的地方腾出来种点青菜什么的;反正是在独立的院子里,养些牲畜也是可以的,如此一来,他们就算没有其他收入,只有退休工资,日子过的也不会差了去。
“他们好就行,两位老人的子女那边可有动静?”
“这”习年摇摇头,“没让人关注,不知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钟毓秀轻轻点头,“那就算了,两位老人还需要你这边多关注一下,他们在上京无亲无故的;要是出个什么事儿都没人照应,好歹他们送了我一些好东西,麻烦你多看顾一二。”
“可以,都是小事儿,我让警卫员隔几天去看一看;知道他们过的好,您安心,我这边也能安心。”习年虽然只负责相关人员的事宜,却不妨碍他多关注两个老人,并不费劲,还能卖给人情给钟毓秀,何乐而不为?
看看这次钟毓秀答应的这么爽快,时间也安排的这么近;何尝没有他往日里结下的善缘的原因?
有他照看,钟毓秀还算放心,遂,没再说两位老人的事情。
“军工研究所的项目真给卡壳了?一点进展也没有?”
“没有。”习年摇摇头,没有多说,主要是这里还有警卫员在;他们不适合知道这些。
钟毓秀也明白,因此不曾多问;一路上他们聊一些闲杂事儿,默契的避开了工作上的问题,车子驶进上京,开到一座在当下算是顶尖建筑体前,钟毓秀放开精神力,实验室很多,每个人都在忙忙碌碌的做着实验。
甚至有那年岁大的研究人员愁眉不展,有的人在开会,她没有多看收回了精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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