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獏
毓秀这孩子,他也看了好几年,是个好孩子;他们夫妻两感情好,他一个老头子不掺和。大孙子这么做,他心里是由衷的赞赏,好男儿不会斤斤计较,特别是和媳妇儿。
当年,他结婚之后也把全副身家都给了媳妇儿管,他身上只留点小钱在外走人情。
“爷爷,您说,除了公司股份之外再给什么做彩礼才好?”老爷子有经验。
严国峰摇头,看向毓秀,“这话你该问你媳妇,毓秀想要什么,你给什么就对了。”
“我什么都用不着,其实,婚礼办不办都行;这都好几年了,该知道我跟如山结婚的人都知道了,谁还能不认我这个严家女主人不成。”
这话实在,可,在婚礼这点儿上,严国峰和严如山都不可能听她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该有的一样不能少;这是我和如山的态度,外面那些人多少都有些势利眼,你的成就很高,他们明面上不会说难听话。私底下少不得议论,你觉得无所谓,我和大山却不能理所当然的让你受非议。”
大约,这就是真正的亲人吧!
几年下来,她很忙,没心思去理会外面那些人;更不会去特意探查关于自己的流言蜚语,她还真没往这方面去想,同时,也是没把外人的看法当成一回事。
“那就尽量简单点儿,我不喜欢太麻烦了。”
“看大山的。”
钟毓秀:您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严如山扬唇轻笑,“我办事,您放心。”
严国峰没理会他,而是抱着三个曾孙问他们,“要不要睡觉觉啦?”
“jiajia。”礼记重复。
礼明、礼真摸摸小胖脸,“不,嚼嚼。”
口齿不清的结果就是他们吐字不清晰,表达意思倒是很明确。
“不觉觉?那你们想出去玩吗?”
“玩玩。”礼真扑腾着双手,表示他想玩。
礼明指着大门,“去,玩。”
“不去。”礼记一次性吐两个字,还很清晰明辨,把严国峰给喜的不行;会说两个字的曾孙又有进步了,老人家老怀大慰。
“去。”礼明一手去拉大哥,另一只手依旧指着外面,“去去去,玩啊!”
礼真看了看这个,再看看那个,突然扑到二哥身上啊啊叫,“玩,玩”
“走,你。”情况来的太快,严国峰都没反应过来,礼明已经伸手去掀小弟;三个小娃娃力气都不小,礼明掀礼真,礼真就伸手抓住他的手,愣是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