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中了春药,虽有察觉,但他的身体并未反应过来,只看到一个花瓶快速朝他飞来,而在不远处正站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扑通”一声,单继泽翻着白眼倒在了地上,甚至于还抽搐了两下。
而那花瓶摔在地上后竟也没有破损,只是咕噜噜的滚到了一旁。
“王爷?”
门口的侍卫听到里面的声音有些疑惑的开口。
白昔瞅了瞅地上的单继泽,木着脸,语气娇媚的喊了一句王爷,声音娇柔甜腻,欲语还羞。
外面果然再也没有动静。
白昔赤着身子,身上还带着水珠,自是有些冷,所以再次回到浴池里,直到将一身的疲惫洗去,方舒服的走了出来。
经过躺在地上的单继泽时,白昔的脚步丝毫没有停顿,径直回到了床上,盖上被子,满意的睡了过去。
半夜,单继泽是被冻醒的,察觉到自己下腹仍旧有些肿胀,不由得脸色一沉,但很快他便想起了之前的遭遇,顿时眼中满是冰霜。
环顾四周,察觉到床铺上传来的呼吸声,单继泽摸着被砸痛的脑袋朝床边走去。
只见床上那女人正小脸红扑扑的窝在被子里,睡的很是安逸。
仔细盯着白昔瞅了半天,单继泽最终叹了一口气,随即朝不远处的小榻而去。
白昔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好似在做梦。
继续看了看那边还在熟睡的白昔,单继泽生无可恋的开始自嗨。
直到很晚,方挤在小榻上睡了过去。
白昔听着对方的动作,嘴角不由抽了抽,这单继泽还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单继泽自是不会轻易触碰白昔,主要是对方的身份没有查清,一旦在床笫上想要对他做些什么,自己定会没了小命,而且他又不是没有女人,还不至于对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子用强。
但考虑到对方的身份,以及自己和当今陛下的谋划,也没有离开房间。
第二天,白昔木着脸看着床边眼下青黑的单继泽:
“做什么。”
单继泽看着白昔的脸,顿时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起来!我们去皇宫。”
白昔将被子蒙在头顶,声音有些闷闷的喊道:
“不去。”
说着翻了个身,不再理会单继泽。
现在她只想睡觉,早就将任务抛诸脑后。
单继泽咬牙切齿的看着白昔,忍无可忍,直接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扯了下来。
入眼的是白花花的肉体。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单继泽脸色爆红的转过身。
白昔瞅了瞅自己身上的肚兜和底裤,终于反应过来,眼珠转了转,木着脸,但语气中却满是不好意思:
“昨晚衣服湿了,没找到换洗的,只好就这样将就着穿了。”
说完对着门外喊道:
“巧儿,进来一下。”
“吱呀”一声门响,门外传来巧儿乖巧恭敬的声音:
“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