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是公子的暗卫,即使是为主子死亦是理所应当的,可当时看到重伤的暗影还有救,自己草草止了血,让护卫继续寻找,自己却把人送回来了,没有找公子让他心里歉疚。
“我明白。公子定然会希望暗影活着的。”羽棋拍了拍羽画的肩膀。
“羽画,快进来。”花慕月大叫了一声。
“唉,师父,我来了。”
花慕月掀开暗影的衣服后,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的身子上旧疤新伤纵横交错,皮肉外翻的场景,好在她前世就是外科医生并不害怕。
“羽画,我现在要做手术,没时间和你解释过多,我等下不管做什么,你别阻止,我要什么你递给我什么。”花慕月净了手,准备开始了。
“雨晴,你将身子上的血污擦一下。”花慕月才知这姑娘固执得很,非要看着,不让她做点什么,估计她心难安。
雨晴第一次见男子的身子,就是这样一副触目惊心的样子,她强忍着在眼眶打转的泪水,按照花慕月的吩咐做了起来。
雨晴心里不停祈祷千万不要有事,暗影大哥你千万不要有事。
花慕月在给暗影将手臂的箭拔出来后,他疼得闷哼了一声,然而人还未醒来。
花慕月全神贯注做着手术,这也让她的思绪静了下来,告诫自己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手术容不得她去分心。
羽画对花慕月的操作很有些好奇,他虽然跟着鬼医学了大半年的医术,但鬼医教给他的多是些稀奇古怪的疑难杂症,他也没见过鬼医在别人身上救人动刀子,鬼医多半是杀人时动刀子。
见花慕月冷静睿智,有条不紊的样子,羽画觉得丑丫头其实还是可以当自己师父的。
手术过了一个时辰,外面的天已经全黑,羽墨他们依然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