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混乱之际,欧爵琛和顾墨之间也发生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事情。
按公司往常的惯例,欧爵琛也照常做了体检,本来她还满心期待,想着自己的肚子里会不会有个小生命什么的,因为她这两天总会感觉腰酸,而且例事也停了。
然而现实却是医生告诉她是她太过劳累了,内分泌失调所致,欧爵琛不信邪的看了能有三家医院,然而得到的结论都是同一个,这让她不得不信了,毕竟一家可能误诊,两个三个都是一样的结论,那就说明诊断非常正确,然而这也是欧爵琛郁闷的原因了。
“这么多次了,按道理来说不能一次都不中吧。”想到这里,欧爵琛皱紧了眉头,想了很多种照成这种原因的可能性,然而却被她自己一一推倒。
最后她想到一种可能性,突然脸色变得不自在起来,用着怀疑的语气喃喃道:“不会是他不行吧。”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愈发的壮大,本来还不怎么相信的欧爵琛,将所有的理由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最后不得不沉默了下来。
心中有所怀疑,欧爵琛也不敢确定,但是如果让她去问顾墨,她根本开不了这个口,事情到了这里算是走进了死胡同,她的心情也坏了起来。
这一改变,工作时雯姐明显感受到了,但是她也不知道欧爵琛为什么心情不好,不能茫然去劝说,所以将这件事上报给了顾墨,想让他来劝劝,毕竟一个人生闷气会把自己的身体搞坏的。
顾墨也是一头雾水,因为前段时间的绑匪事件,两人的感情正是浓烈的时候,怎么会这个时候心情不好?难道是又发生了什么?想到这里他再也坐不住了,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冲忙套在身上就去找欧爵琛了。
来到办公室外,顾墨敲完门得到允许后,就推开门进去了,看到欧爵琛的那刻,他才确信雯姐说的是事实,因为欧爵琛的眉头皱的死紧,这是她一遇到难题时,才会外露的表现。
“怎么了,皱着眉头是有什么烦心事吗?我来帮你一起想办法。”顾墨上前伸手正准备将她的眉头展开,却不想欧爵琛一偏头躲了过去。
手掌定格在空气中,顾墨的表情一凝,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本来他以为是工作上的事情,然而现在看来事情的起因明显和自己有关。
手臂垂落至身侧,顾墨难得的懊恼的说道:“是我哪些地方惹你生气了吗?”
然而无论他如何问,欧爵琛一直就没有露出过除了皱眉外别的表情,而且也不搭话,就好像对顾墨整个人都厌恶似的。
要不是看她的表面并没与受伤,顾墨还以为小说中的失忆情节变成了现实了呢。
沟通无用,顾墨额有些泄气,这样就只能自己去调查了,看着冷漠的欧爵琛,他叹了一口气,随即退了出去。
然后几天,两人都没在联系,就像是陷入了冷战,虽然这不是他的意愿,然而欧爵琛一直刻意的躲避,顾墨只能被动的接受。、
很快调查的事情出了结果,手下将欧爵琛去医院的事情告知了顾墨,本来这倒是没什么,但是说到一处时,手下的目光也变得怪异起来,欲言又止的看着顾墨。
“你说吧。”看他这个样子,顾墨还以为有什么隐情,起身将办公室的门给关上了,而这让手下的神情更加的隐忍了。
在顾墨走到他面前时,他开口道:“小姐恐怕是怀疑您不育,我问了医生,他是这么说的。”说完,他将整个经过都讲给了他听。
“.…..”听完整个经过,顾墨也不知道该有什么表情了,被怀疑这方面有问题还真是新奇。
吩咐手下不许将事情传出去后,他动身再次去堵欧爵琛了,被这么误解可怎么得了,为了以后的幸福,他这也算是拼了。
堵到人后,顾墨好顿给欧爵琛解释,说自己做了防护,毕竟一直没有得到同意,如果突然怀孕怕伤到她的身体。欧爵琛这才解开了心结。
想到这次竟然被怀疑,顾墨就有些哭笑不得,然而看着报敕的欧爵琛,他也没有再多逗弄,现在把人惹毛了,最后受累的也只会是自己罢了。
但是这次的事情是怎么也不会这样就算了的,顾墨心中的小本本上已经记满了欧爵琛这次的恶行,就等着婚后算账呢,至于怎么惩罚,就罚她一个星期下不了床就好了。心中想得美滋滋的,顾墨表面仍是一副淡然的样子,典型的表里不一。
随后临近婚期,两人决定去草原拍结婚照,因为那里是欧爵琛一直向往的地方。
说起来也是可笑,从小欧爵琛就是被当做继承人养大的,然而身为被寄予厚望的人,功课自然不会少,所以她很少有时间出去玩。一次学习期间,同桌塞给她一本小说,本来欧爵琛的兴趣不大,但看到封皮上的插图,她瞬间来了兴趣。
画面上描绘的是一男一女骑马驰骋草原的情景,这样潇洒自在的姿态让欧爵琛很是羡慕,所以她不由自主的读了起来,随后更是被书中描写草原的情景所吸引,陷入其中无法自拔,现在那本书还好好的保存在她卧室的抽屉里。
年少的记忆涌入脑海,欧爵琛不由得晒然一笑,自己还真是长情,以前没有机会去,这次可要看个够本。
顾墨听说了她的经历却并没与嘲笑,有的只是心疼,这么小就要承受家族的重担,虽然他自己也不遑多让,但是其中的辛苦怎足外人道也。
“很幼稚吧。”随即欧爵琛开朗一笑,说道:“反正你是不能离开我,就陪我一直幼稚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