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舒服”,李玄穿越过来头一次这么舒服,不由得咪起眼睛,享受起来。人活着,是要享受的!李玄是个穿越人,脑子里也没啥约束,得享受时便享受。
背上软软地两团温暖的物件靠上来,柔柔滚滚,还有两粒核儿在由软变硬,李玄闭目细品,绮红这小妮子竟然鼻中细细地哼哼起来,李玄浑身毛孔开泰,皮肤上竟细细地起了一层小疙瘩。
“人人都有皮肤饥饿啊!”
“啥子皮肤饥饿?你饿了吗?一会洗完,饭菜就来。”绮红哼哼唧唧地道。敢情她也是有皮肤饥饿的。
李玄笑笑,他品味着背后的柔嫩感觉,心里却在想,这绮红也真够大胆的,这不是后世说的御姐嘛?虽说不算极品,但这磨豆腐的工夫还真不错。
绮红手中的汗巾一路往下,轻轻巧巧地碰上一个硬硬的物事,惊得她汗巾子也丢了,一把抓住,却是纤手难握。“这小鬼头,怎地恁大一条行货?”
由着她吧,李玄心道。老子本来就不是童子鸡,穿越到这性事豪放的大唐,如果硬要装逼,那也太没人性了吧。
不过,想到这妮子是青楼的红牌,心里自然有些不爽。穿越处男自然不能就这么被吃了。这年头,也没个套套啥的,爽是要爽的,但也不能不讲卫生啊!对了,好像梅毒这时候还没传到中国吧?唉哟,这小妮子的手法怎么这么好?
李玄心头正爽,那小妮子却已经有几分把持不住了,饶是她阅人无数,这毛头小伙子的味道却也不是经常能尝到的。
“红姐,唉……红姐,你慢点,对……若有若无就行了,别使那么大劲!”
绮红原本一心想吃这童子鸡,却不料李玄的表现,竟然不像是个童子鸡。
想起了套套,李玄头脑清醒了几分。没套套,这古代的青楼女子却怎么避孕?这可是个很现实的问题啊。老鸨儿养个姑娘不容易,如果她们三天两头怀上了,这生意却怎么做呢?难道个个都像韦春花哪样,弄个小宝出来?
那小妮子已经变本加厉了,一点红唇轻咬李玄的耳垂,犹如老鼠啃大米,细细碎碎,口中呜咽有声。她却不知道她的镜郎此时却在思考一个大问题!
“呃……红姐,你的月事何时干净的?”李玄悠悠然道。
“你个瓜娃子,问这个干啥子?”川妹子打情骂俏,自然令人魂神俱销,可李玄现在却不会再沉溺于此了。
“呵呵,山人好奇啊?你先告诉我!”
“这个,好像过了十来天吧。”绮红心中算了算,才小声地说。
“那我要是跟你成了好事,不怕生个小道士出来吗?”李玄笑道。
“锤子哟,哪个要跟你成就好事!不过,妈妈在我们刚进楼时就教导的,月事净后三至五日,乃是种子之日,此三日要回避,不能接客的。再说,万一不小心,妈妈那里也是有药的。”
“危险啊!”李玄听了不由大吃一惊,原来青楼中的避孕法是大错特错的。
“那要是怀了娃娃,吃了药又弄不掉,却又如何呢?”
“唉,那就惨了,前几天有个姐妹,怀上了野种,吃了药也不见红,妈妈使人用棍子包了药往里捅,结果肚子还是鼓了起来,没办法,只好将她卖了。若遇上这种事,一辈子就完了!”绮红面上突然愁容顿起,那作怪的小手也停了下来。
“真残酷,真没人性啊!这青楼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啊,简直是摧残女姓啊,得想个什么法子呢?”李玄心中邪念顿消,正义感代之而起。套套是弄不出来的,好像说古人有用尿泡羊肠之类的东西,可那些花钱出来嫖的,只图个爽字,怎么会用那样的玩艺儿?更可怕的是医书上写的种子之道,从来都是错的,在没有搞清女子排卵期之间,中医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啊。李玄心中不愤,此时他一腔欲火早已烟销云散,心中想的,却是要找个安全的方法,来保护这青楼女子,毕竟这个时代的性工作者,命运都是悲惨无比的。
“你说那个堕胎药,却是什么东西?”
“妈妈说那也是仙家秘方,可是也有不灵的,有些姐妹不得已服了,有血崩的,有停经的,大都会变得面黄肌瘦,连头发都慢慢掉了。”
这分明是种毒药啊!李玄听了,倒生了研究一下这种青楼秘方的冲动来,人命关天啊。难道这些青楼的姑娘就这么听天由命?李玄忽然想起后世的安全期避孕法来,虽说不是十分保险,但总比什么三五之日种子之道的鬼话要安全得多。
“红姐,我倒是有个妙法,不用吃药,只须自己留心便成,你不妨告诉众姐妹。”
绮红将信将疑地问:“你这小人家家,却懂得这些女子闺房之事?”
“这也是我青霞门秘传的法子,你只须记住,‘前七后八’!平日里将自己月事几时来,几时净,一个轮回需要几天,先记牢了。前七是月事将来前七日,后八是月事净后八日,这两段日子不必提心吊胆,便是接客,亦不会怀胎。中间十余日,最是凶险,最好不接客,若挨不过了,切不可任他泄精,最好是见男人情动之时,让其抽出,泄于它处!”
绮红这回是真的吃惊了,还是不敢相信。李玄站起身来,让她取了汗巾擦干了身子,穿了衣裳,又让她取了纸笔,写了一张日历,细细地讲解起来。这种法子是他后世常行的,虽说不是绝对安全,便此时有法胜无法,毕竟多少有点用的。
绮红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心中的“镜郎”,眼眶里珠泪欲滴。心中暗道,这是个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