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起来吧,果然和瑶儿长得很像。上前来让父皇好好看看。”
琉璃走上前去,只听他父皇又说了一句,:“琉璃,去看看你母后吧。”琉璃顺着父皇的目光,却瞬间呆了,只见一个水晶棺中,她的母妃就躺在里面,琉璃看清是母妃,忍不住冲上前去,趴在水里棺上,里面的母妃好像睡着了一般,琉璃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母妃!母妃你醒醒,琉璃来了,是琉璃来了!”
可是棺中的美人并无任何反应,琉璃看向宁弈,问到:“父皇,这是怎么回事,母妃当日明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弈听后,目光温柔的看向棺中,说到:“那日我也以为瑶儿真的去了,可是几日过后,她的身体并无任何变化,太医说,她是陷入了假死状态,瑶儿随朕军中时也曾受过伤,都是很快便好了,瑶儿曾经和朕说过,说她前世是一只小白狐,朕一直未曾信过,如今她虽然气息脉搏全无,但能这样陪着朕,朕已满足。”
琉璃听后,想到了华子衿,赶忙说到:“父皇,师傅他一定有办法,当年我也是陷区昏迷,就是师傅把我医好的。”
宁弈听后霸道的说到:“你说华子衿,我绝对不会让瑶儿同他一处,当日若不是答应了瑶儿让他带走你,你又怎么会和朕六年不得相见。”
琉璃听后急忙说到:“可是师傅他……”
宁弈并未让他说完,而且打断琉璃说到:“好了,不要再提他了,琉璃,你现在即已回宫,朕就要让你像真正的公主的一样。”
琉璃听后,立刻跪下说到:“父皇,琉璃此次回宫,是为了去和亲的,请父皇成全。”
宁弈听后很是诧异,说到:“是谁说你要去和亲,你可是受了什么人的挑唆?”
琉璃答到:“父皇,儿臣并未受任何人挑拨,儿臣是心甘情愿去和亲的。”
宁弈听后又说:“这件事再议吧,你才刚刚回来,朕已经命人为你安排好寝宫,一会让领事的太监带你去。”
琉璃听后并未动,依旧跪在地上,说到:“父皇,请听琉璃一言。”琉璃见宁弈未说话,继续说到:“琉璃知道,边塞匈奴一族此次确实是为了和亲而来,为了显示诚意,还特意平定了之前经常进犯的分支,并且承诺会对我朝世代称臣,琉璃知道,边塞近年商贸往来受益最大的就是百姓,琉璃作为王室之女,理当为父皇分忧,为百姓造福。”
宁弈没想到琉璃居然这么清楚边塞的事,随后说到:“琉璃,你的孝心父皇知道,只是那边塞之事,你不用担心,区区一个匈奴,还真当我朝无人了吗?何须你一个公主去和亲。”
琉璃听后继续说到:“父皇,天下安定,百姓安居乐业,这太平盛世得来不益,琉璃此举,也是母妃的意思,母妃生前日日教导儿臣要记住自己是皇室的人,儿臣受此教诲,牢记于心,如今终于有机会可以为父皇分忧,求父皇成全。”
宁弈听到琉璃说起瑶姬,心中一动,继续说到:“琉璃,你是朕和瑶儿唯一的女儿,别说是一个匈奴,就是顷半国之力,朕也绝不会让你去的。”
琉璃对着宁弈叩头一拜,抬头说到:“父皇对女儿的疼爱,女儿明白,只是这边塞百姓也有儿女,也有亲人,琉璃小时候,母妃就经常同女儿讲,每次战火一起,百姓的惨状,琉璃这次回来已下定决心,琉璃之前长住深山,那边塞之地与琉璃而言并不算苦,为了百姓,为了母妃,琉璃一定会去,父皇,您若不允,琉璃愿在此长跪不起。”琉璃说后,便行了拜里不再抬头。
宁弈听后,看向瑶姬,像是在和棺中说:“怎么和你的性子这么相似,但是比你还要倔强三分,瑶儿,你希望朕怎么做。”
宁弈凝神看了瑶姬一会似乎是妥协,似乎是无奈,似乎是不舍,又似乎是无可奈何,只得说到:“琉璃,你果真是瑶儿的女儿,性子和你母后一模一样,你这样执拗,却让父皇如何?父皇才刚与你团聚,你怎么能舍得父皇?”
琉璃听后,抬起头来,父皇他真的老了,以前父皇何等骄傲,从不会说这样的话,父皇这样,自己更是不得不去,不然以父皇的性格,怕是要亲自带兵去边塞打仗,琉璃说到:“父皇,琉璃虽然是去和亲,但我既为皇室公主,他们作为臣子,公主想要回来看看父皇,谅他们也不敢不许,女儿会经常回来看您的。”
宁弈听后,只得应了,:“琉璃,父皇答应你,快起来吧,既然你心意已决,父皇知道拦不住你,你与瑶儿一样,都是一旦打定主意,宁可拼了性命,也要去做,朕不想你做伤害自己的事,但你若受了欺负,父皇必定会亲自带兵带你回来,今天你刚回来,先去寝店吧,明日朕为你设宴。”
琉璃拜别宁弈出了密室,看到师傅还在外面等着自己,让领事的太监们等在一旁,迫不及待的把母妃的事告诉华子衿,华子衿听后又惊又喜,告诉琉璃,:“此事若是真的,瑶姬复活就容易多了,只是那宁弈肯定不会让我带走瑶姬的肉身,这件事先不急,你父皇对于和亲怎么说?”
“父皇应该是同意了。”
“既然如此,琉璃你先回去,这里人多口杂,余下的事咱们再寻时间商议。”